嫡親的舅舅。”
慕容是抬頭看著皇后:“母后,是嫡親的舅舅又如何?”
皇后娘娘一愣:“你就絲毫不顧惜?”
慕容是:“兒臣顧惜他們是嫡親的舅舅,他們可曾顧惜過懷清是兒臣之妻,母后,如今兒臣都不敢想,若不是侍衛到得快,清兒會如何?他們若知道自己是兒臣的舅舅,又怎會下此毒手。”
皇后娘娘眉頭皺的緊緊,她也沒想到兩個兄弟會如此大膽,為了靜茵竟然鋌而走險,買兇殺人,而且,在通州就動了手,簡直愚蠢之極,而此時鬧的這般大,更是自己沒料到的,心裡卻也明白,若不是老四想鬧大,此事萬萬不會到如今這般難以收拾的地步。
“老四,他們只是一時糊塗,你難道就不能抬抬手,讓他們過去嗎?”
慕容是眸光如冰:“母后,這話您該問他們,既然做了這樣的事兒,就該想到後果,再有,母后莫非忘了,清兒不止是兒臣未過門的妻子,還是國公府的千金,老公爺親歷此事,惱怒非常,怎會善罷甘休。”
皇后道:“國公府跟我餘家上一輩便有情分,想來……”
皇后娘娘沒說完就被慕容是打斷:“那點兒情分在上次靜茵誣陷懷清的時候,就已經用盡了,若老公爺不是瞧著跟餘家上一輩的情分,恐靜茵不會全身而退。”
皇后娘娘臉色一沉:“你是執意要治你舅舅的罪了?”
慕容是道:“若舅舅是清白的,何談治罪一說,卻,若此事真是兩個舅舅所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莫怪兒臣大義滅親了。”
大義滅親?皇后娘娘身子晃了晃:“為了那丫頭你是什麼都能捨下是不是?那麼,母后呢?若你兩個舅舅獲罪,母后當何以自處?”
慕 容是沉默良久道:“母后,您爭了一輩子,算計了一輩子,如今得到了什麼?餘家得到了什麼,?母后莫非忘了,當年昭慧皇后定下的家規,昭惠皇后的一片苦心就 是想讓餘家獨立於皇族權勢之外,這樣無論是誰掌權,餘家可保無事,可您跟舅舅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一心把餘家跟皇族裹在一起。”
皇后娘娘臉色有些白,喃喃的道:“難道母后錯了不成……”
慕容是:“母后沒有錯,錯的是舅舅,舅舅的野心太大,早已忘了自己的本份,而且,兒臣今兒把話說清楚,母后不用再費心思撮合兒臣跟靜茵,除了懷清兒臣此生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
皇后震驚的看著他:“你,你這是什麼話?給丫頭迷昏頭了不成,三妻四妾哪個男人不是如此,更何況,你還是我大燕的皇子。”
慕容是卻堅定的望著皇后:“母后莫非忘了昭慧皇后,她是咱們餘家的姑奶奶,而隆盛帝的後宮終其一生也只有一位皇后而已,心之所繫一往情深,又豈容得下旁人,隆盛帝是我大燕的一代聖主,兒臣身為子孫,應當效仿才是,兒臣告退。”
皇 後頹然靠在軟榻上,自己竟讓兒子駁的無一句應對之言,是啊,怎麼忘了昔年的昭惠皇后,那是餘家的傳奇,也是整個大燕的傳奇,沒有她,就沒有如今的餘家,小 時候聽奶孃說起昭惠皇后的事蹟,她也曾心嚮往之,想著若自己也能如她一般該多好,得一代君王深情摯愛,一生不輟,這是何等的福氣。
後來自己進宮的時候,也偷偷嚮往過,可很快殘酷的現實就讓她明白,她不是昭惠皇后,皇上真心愛的人,也不是自己。
皇后娘娘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兒子竟是如此一個情深意重之人,而那張懷清終究比自己幸運的多。可福進來道:“稟娘娘,兩位舅爺遞了牌子求見。”
皇后回過神來,揮揮手道:“這時候還見本宮做什麼?你去告訴他們,自己做的孽自己收拾,這件事本宮插不上手,讓他們自求多福吧。”
余文釗余文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