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舞足蹈 了,而老將軍一邊瞅著這個酸啊,心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明明是自己先發現這丫頭,帶過去才讓赫連老頭見著,這最後怎麼成赫連老頭的親孫女了,不行,自己得想 想招兒,對啊,自己可有外孫子啊,把這丫頭娶回來不就得了。老將軍這會兒根本沒想,外頭還有一位爺,可是跪了一天一宿呢。
懷清覺得御書房裡每個人的表情都異常詭異,就連皇上的臉色都跟昨兒不一樣,看上去彷彿柔和了一些。
懷清從自己脖子裡拽出那個馬頭來,自從爺爺給她這個,她就戴在了脖子上,每每看見它,就想起爺爺臨死前的那番話。
海壽把馬頭接了過去跟赫連鴻給的那半塊一對,嚴絲合縫,懷清也愣了,定定望著這隻玉馬發呆,怎麼皇上這兒會有後半塊?
忽想起爺爺臨死前欲言又止,心裡不禁一跳,莫非自己跟皇上有什麼干係,不會這麼狗血吧,千萬別啊,好容易明瞭了自己的心跡,若是最後跟慕容是成了兄妹,豈不太坑爹了。
懷清的臉色都變了:“皇,皇上怎會有這個?”
皇上倒真鬆了口氣,若她是蘇元容,這事兒還真難辦,老四這麼個不死不休的意思,自己要是賜死這丫頭,老四怎麼辦,若不賜死,就得給蘇毓敏翻案,而蘇毓敏的案子是萬萬翻不得的,所以,這一宿慕容是在外頭跪著,皇上可也沒睡踏實。
不 能賜死,不能赦免,眼瞅這事兒成了僵局,皇上也鬧心非常,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有如此轉機,說起來,這丫頭還真是命大,竟然絕處逢生,既不是蘇元容,也就沒 必要賜死了,想著,提起湖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看向懷清道:“雖受了些苦,到底否極泰來,剛你進來的時候,朕瞧你一身翠色衣裳,行動間頗有蹁躚之態,朕賜 你一個字,翾,赫連翾。”
懷清愕然,心說什麼意思,好端端的賜自己什麼字啊,而且為什麼是赫連翾,海壽已經把皇上寫的字遞了過來:“翾小姐快謝恩吧,您不是張懷清更不是蘇元容,您是十七年前國公府失散的遺珠。”
懷清不可置信的看著海壽,喃喃的道:“怎麼可能?”
赫連達道:“怎麼不可能,見你這丫頭頭一次的時候,老夫就覺著眼熟,還跟嶽忠說,怎麼瞧怎麼像鴻兒的娘。”
鴻兒的娘?不會說的是護國公府老夫人吧!
赫連達說到此不免有些激動:“老夫就說跟你這丫頭有緣,瞧著你就覺格外親近,還納悶呢,想來這就是血濃於水,什麼事都能隔開,唯有這血緣親情是怎樣也割不斷的,兜兜轉轉你還真是老夫的孫女。”
懷清還是不信,看向赫連鴻,在她心裡,這個人冷漠而理智,不會跟著老公爺瞎鬧。
赫連鴻給她看的更為愧疚,卻也有些抑制不住心裡的激動,這是他的女兒,十七年來從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女兒,即使沒有國公府的庇護,依然長了這麼大,而且,比另外兩個女兒出息的多。
赫連鴻神色一柔,低聲道:“這些事過後爹在仔細跟你說,這會兒先謝恩吧。”說著跟老公爺懷清三人都跪在地上。
皇上抬抬手道:“老公爺一家能得圓滿,朕心甚慰,也算了了這樁公案。”幾人又謝恩方才起來。
懷清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皇上道:“海壽,你去告訴老四,想跪回他自己府裡頭跪著去,別在朕這兒礙眼。”懷清心裡一鬆,知道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懷 清出來的時候,慕容是已經扶著可喜站了起來,卻因兩條腿早已失去了知覺,而有些不穩,一見她出來,下意識就想推開可喜,可喜哪裡肯鬆開,死死抓著他,心 說,爺可都跪了一天一宿,這兩條腿跪沒跪壞都不知道呢,還逞什麼能啊,再說受這麼大罪,還不是為了張懷清嗎,難道她還能嫌棄爺不成。
懷濟也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