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這些羋族的同時,留意一個叫“靜”的少年。
這種命令真是夠莫名其妙的,因為正牌嫉惡如仇的信念,他們一向對邪惡分子是絕不手軟。如若被對方同化了,那應該打成敵人,一起剷除才對。哪有拔草時候還留意成分的,草叢裡不可能有奇葩。
他們門主在這方面簡直是鐵一樣的原則性強,不過樑陳喂鷹這件事本身就透露著詭異——此前他從來不參與這事兒,還反對過這種策略,認為勝之不武。
不過再摸不著頭腦,也沒人敢質疑門主。門眾們只好挨個地問,結果把所有人都問了一圈,別說靜了,鬧也沒有。
“鄔梵天?鄔梵天早就死了啊。”
“怎麼死的?”
“撞鐘死的,平衡界裡那麼兇險,好像是喝醉了不小心逛到裡面去了。就因為這一亂,我們混亂了好幾天。”
“他不是有幾個徒弟嗎?”
“就一個,哪來的幾個?”那穿黑衣的肅邪院門生很是無語,一個白眼,“叫念恩,鄔梵天一死他就無影無蹤了,還在我們掌門床頭寫‘來日方長’四個大血字。搞笑吧。”
白衣的降真門徒比劃道:“你認識一個叫‘靜’的人嗎?大概這麼高,應該很漂亮吧。”
被捆著雙手的黑衣門生說:“從來沒聽過。”
這一戰非常血腥,雖然事先有過周詳的計劃,但肅邪院那種瘋子破罐破摔的勁兒一向很難搞。這群恐怖分子一向貫徹“要死一起死”的理念,極其難以活捉,幾個擅戰的長老無一例外全都自爆,空氣裡一股一股的甜膩血腥味,吹進各個落空的窗戶,非常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