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酒坊的一個夥計,看你可憐而已,我幫了你,你可不要害我啊!”
說罷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第二天佟冰又悄悄來了,照樣冷不丁的吹響小喇叭。
“對不起,又打擾你睡覺了,昨天玩遊戲砸傷你的手,我很愧疚,今天我給你治療包紮來了。”
佟冰開啟箱子,裡面裝了許多醫用器具,他當著座山虎面一一取出。
座山虎心裡罵娘,這哪裡是治療,明明又是一次行刑。
佟冰檢視了他砸得稀爛的手指,用棉花蘸上白酒,瘋狂攪動清洗。
昨天敲碎座山虎手指,雖然當時很疼,但能忍受,畢竟當時是麻木的。
可過了夜的傷口,再重新揭開才是最痛的,那是人不能忍受撕心裂肺的痛。
顯然,佟冰是故意的,在瘋狂的攪動下,座山虎豆大的汗水滴落,歇斯底里叫喊。
“殺了我,殺了……老子,啊……老子受不了了……”
各種工具在碎骨爛肉中攪動,佟冰面無表情,像個稱職的醫生。
“再忍受一下,不清洗乾淨,會感染的!”
在座山虎痛得幾乎昏厥時,佟冰才停手。
“好了,早上的清洗完畢,晚上我再來清洗一次,這種傷勢,必須一天清洗兩次!”
座山虎聽了,一陣後怕,張嘴又是破口大罵。
佟冰照樣沒理他,走了。
自然,晚上地窖裡又響起撕心裂肺的叫喊和痛罵。
第二天,佟冰將他癒合的傷疤撕開,進行瘋狂清洗,這次座山虎的忍耐到了極限,才罵了幾句,就直接痛昏死過去了。
晚上佟冰清洗完走後,座山虎幾近崩潰,到現在他終於產生了恐懼,看到佟冰如見了魔鬼,心理不自知的發生了變化。
打掃衛生擦地的漢子又來了,這次他看座山虎的眼光不再躲躲閃閃,鬼鬼祟祟關上門,對座山虎說。
“座山虎,你想逃出去嗎?”
座山虎無神的雙眼馬上放光,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一分鐘都不想再忍受下去了。
此刻別說有人要助他逃出去,就是馬上殺了他,他都感激萬分。
漢子見他好像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這回座山虎直點頭。
漢子輕聲說道。
“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縣太爺安插近到佟冰身邊的內線!”
“你落到姓佟的手裡,對縣太爺是一大威脅,現在兩條路給你走,要麼我殺了你,以除後患。”
“要麼救你出去,縣太爺給了你一筆錢,出了酒坊,你拿了錢遠走高飛,從此消失,我問你,你要怎麼選?”
座山虎毫不猶豫說道。
“放我下來,我跟你走!”
漢子邊給他解鐵絲邊嘲諷道。
“沒想到堂堂座山虎,我原本敬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也怕死,不過人之常情,有活的機會,誰願意死呢!”
座山虎被放下來後,邊穿衣服邊套近乎。
“兄弟貴姓?等我出去後,縣太爺給我的錢,我分你一半,報答救命之恩!”
漢子沒好氣的催促。
“快點,被發現了你不但出不去,還會連累我!”
“你的錢就免了,這次我幫了縣太爺大忙,他會重重賞我的,屬於你的錢,我可不敢要!”
兩人摸黑在一個髒臭的下水道里跑,不知跑了多久,跑出了下水道,跳進河裡,遊過對岸。
上岸了又繼續跑,夜裡烏漆麻黑,座山虎完全沒有方向感,漢子怎麼跑,他就在後面怎麼跑。
翻過小山坡,過了一座橋,來到一個像是礦洞的洞內,兩人才停下,坐下稍作休息。
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