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呆呆,我說過了,不准你拆玩具,更不准你把玩具到處亂扔。」
這個小子,進了這裡就越發的頑皮了。
陳北北上前,張開手,準備給陳呆呆這個壞小子一點教訓。
陳呆呆這會兒也不懶了,爬起來跑得飛快。
「小短腿,你給我站住!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以後不讓你玩玩具了。」
陳北北追著陳呆呆,沒幾步卻被陸終抓住手握在懷中。
讓他吧。男人抓住她的手,輕輕的寫道。
那晚上,陸終吻了她。
她喝了酒,似乎是醉了。朦朦朧朧的,她感覺身體很熱,很想被人充滿。
其實,這都是文藝的說話。
真正的說法是陳北北發啊情了,想和陸終來一火包。
所以,當天晚上的後續是陳北北不顧一切的撲倒了陸終,兩人纏綿著,陳北北甚至都感覺自己的衣服被陸終給撕開了。
可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醜醜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沖纏綿的兩人一頓狂吼。
陳北北當下就清醒了。
他們名不正言不順,滾了床單,不是和她以前一樣了?要是又懷一個陳呆呆該怎麼辦?
激情變冷,陳北北努力的從陸終懷中退了出來。
陸終也沒有勉強她,只是把她拉到懷中緊緊的抱住,然後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平息下來。
第二天醒來,陳北北以為他們會尷尬的。
可陸終似乎沒有一點那種心思,他對她似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是的,一切都沒啥兩樣。
只不過,在偶爾的時候,陸終會捱得她很近,近到她可以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並且,還散發著一股求勾啊引求撲倒的味道。尼瑪,總有一種賤賤的感覺。
陳北北覺得自己腦補過度了,老實說這樣也好。
她覺得這種沒有捅破這張紙更好一點,捅破了她還不知道怎麼辦。
這會兒,陸終握著她的手,陳北北臉上火燒一片。
本應該強勢的抽開手,最後卻軟綿綿的來了一句。
「你……你要幹什麼啊?」
陸終低下頭,在她的掌心親了一口。
陳北北的臉更加紅,猛地收回手,似乎被燙了一般。
掌心滾燙,臉上也是。
「你……你……你討厭……」
女人嬌嗔一聲,也顧不上還在破壞玩具的陳呆呆,直接的跑下樓了。
留下陸終和陳呆呆對望一眼,一副哥倆好的感情。
陳北北跑下樓準備打掃一下陽臺。
陽臺是醜醜的窩。
說是窩,不過是一個簡陋的紙盒子。
以前,陸終沒有回來的時候,醜醜和黑子關係很好,黑子的窩高階又柔軟,醜醜經常去那裡蹭吃蹭住。
可自從上次陸終酒後亂性差點強迫了她後,醜醜為了救她被黑子咬著尾巴拖到了一邊。
從那天后,醜醜和黑子徹底決裂,大約是友誼走到了盡頭。
黑子推過來的狗糧醜醜也不吃了,就算黑子來輕咬醜醜的尾巴,醜醜也會傲嬌的躲開。
醜醜似乎在鬧脾氣,晚上也不跟黑子睡覺了。
這段時間,更是堅定的搬回了陽臺的簡陋小窩。
陳北北覺得醜醜挺搞笑的,還像人一樣記仇。
每次看到它故作堅持的樣子,陳北北都覺得好像看到一個撒嬌的少女。
此時,「少女」正警惕的躺在陽臺上,它的不遠處是毛髮黝黑的黑子。
醜醜似乎很不舒服黑子佔據它的窩,但是又打不贏黑子,只能忍氣吞聲的在旁邊的地板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