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蕾嗚咽說不出聲音來,只有身體猛烈的顫抖。
陸終不以為意,親了一口她的唇,抬起她的身體自己俯下啊身,剛好含住那沉甸甸的一團。
「那我幹好了。」
白花花的一團被揉弄成各個姿態,陸終的力氣很大,很快的潘蕾那上面留了紅色的印子。
又疼又爽,儘管心裡這會兒是那麼的排斥這件事情,但身體早已接近他的撫啊弄,潘蕾很快的哼哼出聲。
陸終笑,他能說話了就很喜歡笑。
可潘蕾不喜歡。他的笑容很冷很讓人發憷,她很怕。
他勾下手,到她腿間試探了一會兒,抬起臉又說道:「我當時……可不知道你這麼騷……」
潘蕾又哭了。
她的呆子鹿臉紅紅的,雖然床上動作猛烈,但很多時候都會考慮到她的感受。
而且,他也不會說這麼下啊流的話來刺激她。言語傷人無情,陸終或許只是床上喜歡說粗話,但潘蕾總有種他在嘲諷她,罵她一般。
見到潘蕾落淚更兇,陸終抬起頭來,把哭泣的女人摟到懷中,「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一樣多呢……」
潘蕾終於忍不住,哭著求饒。
「不要了,陸終,你不要說了,好難受,我好難受……」
她哭得慘兮兮的,那副可憐的樣子似乎讓陸終有所動容,他撫了撫她的臉頰,點頭,「好,我直接幹好了。」
儘管有充沛的汁啊液做潤啊滑,潘蕾被撐入的時候還是有些疼。
陸終進去之後,沒有管潘蕾直接的動作起來。
他按著她的腰,前前後後的撞擊著,狠戾的抽啊出,又瘋狂的送入。
潘蕾疼,數次後人慢慢的往床頭縮去,陸終見狀,又把她拉了回來,困在床的中央,繼續動作。
潘蕾剛開始還會哭,漸漸的,抬頭在男人的眸子中看到冰冷的眸色後,哭泣聲也漸漸的止住了。
她知道,陸終在生氣。
他在發洩。
他在懲罰。
可笑的是她,她居然覺得他們已經和好了。
或許,可以這麼說,從來沒有好過。
人真是賤的,以前的潘蕾經常感冒,稍微沒照顧好就生病了。
這一天,她無數次頭昏腦漲,只想暈厥。可最後,在陸終的折騰下,她的精神越發的清晰,什麼病痛都沒有了。
陸終還在她身上馳啊騁,不知道是多少次。
其實,潘蕾已經乾澀得難受了,可她沒有說。
她知道說了也沒用。
前幾次,她就苦苦哀求,說她很疼,說她很難受。
可陸終沒有管。
他只是自顧自的動著,瘋狂大力後淺淺的休息下又開始瘋狂起來。
漸漸的,潘蕾不再求了。
求不到的,何必在浪費口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下面又漸漸的濕潤了。
大約是她又y啊盪的濕潤了吧。
她想笑,卻笑不出來。
只是沉默。
最後潘蕾還是受傷了,原因是下面做得撕裂了。
翁管家給她拿藥進來之後就退出去了,從頭到尾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潘蕾從小察言觀色,自然明白。
現在陸家能做主的人是陸終。
其他人,何必去麻煩他們。
尤其是他們也不能做到。
陸終見她受傷,眼中閃過一絲疼意,但那一絲情緒很快。
大約只是潘蕾的錯覺。
他給她上好藥之後,又爬上床來。
潘蕾以為他又要了,雖然下面還很疼,卻還是努力的張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