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是不是表哥出問題了?」
電話剛響了一聲,那頭的陸斯就接起了電話。
「那個……你怎麼知道是我?」腿邊的大狗還在蹭,潘蕾卻意外陸斯的反應。
她用陸終電話打的,怎麼陸斯知道是她。
「嫂子,我哥不會說話的,能給我打電話的人大概就是他身邊的人。」陸斯笑著,靠在床上悠閒的想,他這個表哥效率還真高,這麼快就把這小白兔泡到手了?
也是。
潘蕾覺得自己又傻了。
「對了,陸斯,陸終有些不對勁。」
聽到潘蕾這麼一說,陸斯也收了玩笑心。
「怎麼了,嫂子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 =!她一點不著急好吧。
看了一眼地上還在蹭她腿並蹭得癢癢的陸終,潘蕾壓抑著心中的笑意,說道:「他臉紅紅的,躺在地上動不了,我想知道他這個樣子是不是中毒了或者有什麼毛病?」
那頭,陸斯奇怪的重複了一聲。
「不能動?還臉紅紅的?」末了,他笑了,重新的輕鬆起來。
「那個,嫂子你是不是給他喝了酒?」
潘蕾遲疑,「甜酒湯圓算酒麼?」
普通人不會因為這一點酒精就變成這個樣子吧。
陸斯大笑不止,「雖然覺得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很丟臉,不過我不得不說,嫂子你猜得對。我哥他對酒精過敏,一點酒精的東西都會渾身動彈不得,大概的表現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臉紅紅軟成爛泥的樣子……不過不用怕,他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恢復力氣,只不過意識還是很模糊就是了。」
最後,陸斯還好心的提醒她。
「嫂子,我哥很少有這種機會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嫂子你可別客氣。」
「……」= =!她……她有什麼好客氣的。
掛上電話,潘蕾看了一眼那改用他的腦袋來蹭她小腿的男人,無奈的嘆息一聲。
驀地,一個念頭湧到她的心頭。
如果說陸終沾了酒精就會一動不動的話,那麼當時的他是怎麼走到她房間的?
有沒有一個可能……
是別人把他帶過來的。
這個想法,莫名的讓潘蕾覺得很煩躁。
她不想陰謀論,但也不想當傻子。
「那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答她的依然是陸終乖乖的蹭她腿,一副求撫摸求順毛的呆萌模樣。
初夏的天依然有一絲涼意,尤其是晚上。
還好,沙發上有來不及換下的地毯。
潘蕾在陸終的身邊坐了下來,看他腦袋還不老實的扭來扭去,乾脆把他抱到她的膝蓋上。
「你不要亂動了,陸斯說你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有力氣了。」
似乎聽到了潘蕾的話,陸終停止了蹭蹭的動作,側了側身,輕輕的貼著潘蕾的小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他的頭髮很軟,被偎依的地方滾燙一片,房間安靜一片,潘蕾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噗通。
噗通。
歡快,不停。
只不過,快速的心跳永遠只有那幾秒。
漸漸的,她恢復了平靜,手慢慢的撫上那顆大腦袋。
「我知道你聽得見,所以,我想說其實陸永沒關係,陸家也沒關係。 你不需要生氣。你爸爸那麼對你,或許有理由,也沒有理由,你都不用傷心,也不用絕望。不是你的,不需要去奢求,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不好麼?或者……我每天給你做甜酒湯圓……」
潘蕾確定陸終聽到了她的說話。
因為在聽到甜酒湯圓的時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