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敬宮親王已經在驅趕我們了,如沒朱雀這些骨幹替我們說話,唐門會徹底全盤接收我們利益。”
鄭龍城一嘆:“我也知道。”
鄭乾坤急了:“那你這是幹什麼?”
鄭龍城保持著如水平靜:“借朱雀人頭一用。”
鄭乾坤全身冰涼:“借她腦袋幹什麼?”
鄭龍城沒有再回應,他需要一個投名狀,也需要一個徹底切割,更需要用朱雀完成一個計劃。
鄭飛將他們顯然早就摸清了狀況,所以殺戮的很是迅速。
十分鐘不到,鄭飛將就站在鄭龍城的車邊,微微鞠躬回道:
“敵方死傷十四人,我方受傷十四人。”
“不過朱雀還剩下半條命,裡面也還有專門掩護朱雀他們的十幾名老弱商賈……”
顯然鄭飛將不知該不該貫徹全部屠殺的指令。
面對鄭飛將猶豫不決的疑問,鄭龍城沒有回答,但他的臉在光影中,卻閃爍著一抹金屬雕像般的冷銳。
特別是他的眼眸,陰冷、深沉,一派無動於衷的沉靜。
“家主,留下朱雀吧。”
鄭乾坤臉色慘白:“她以後會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此刻的鄭龍城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微揚著頭,神情冷俊,給人說不出來殘酷和殺伐。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祗,唯有仰望,才能得見,有著一種可怕的魅力。
他望著漆黑的衚衕,就像著一座墳墓。
鄭乾坤再度開口:“大哥,留下朱雀吧,我能駕馭她的。”
“當你說這句話給她求情時,就說明不是你在駕馭她,而是她快要控制你了。”
鄭龍城淡淡出聲:“你想透過她在血醫門爭取一點話語權,卻不知道她反過來也透過你監控五大家狀況。”
“你知不知道,她除了答應做你在血醫門的耳目,還答應唐石耳儘快把鄭家棋子剷除?”
“鄭家和唐門在她眼裡都只是棋子,她心裡真正的主人始終是武田秀吉。”
他遞給鄭乾坤一份資料以及支票影印件,這是他跟唐門共享血醫門情報後拿到的東西。
鄭乾坤見狀臉色鉅變:“這賤人,左右逢源?只是家主,這情報哪裡來的……”
鄭龍城沒有再說話,只是靠回了座椅。
鄭飛將深呼吸一口氣,他明白了。
他舔了一下嘴唇,手指在半空中一揮。
身邊幾個黑衣人重返回了衚衕。
夜空中,一些老弱的啼哭,隨著幾聲急促的慘叫,就像是被利刃斬斷般,嘎然而止。
“九十九人,一個不留!”
鄭飛將很平靜的彙報:“這是朱雀的手機。”
鄭龍城拿過來掃視一番,手指點選了幾下,隨後丟給鄭俊卿開口:
“去,送給葉凡!”
鄭俊卿二話不說拿著手機就推開車門離去。
一個小時後,蔡伶之剛把葉凡送到金芝林,鄭俊卿也開著車出現在門口。
葉凡微微皺眉:“鄭少,這麼晚有什麼事?”
鄭家叔侄在葉堂壽宴擺了葉凡一道,葉凡對鄭俊卿冷淡了很多,無論什麼立場,那都是一種背叛。
“葉少,我知道你還惱怒我壽宴所為,實在對不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鄭俊卿苦笑一聲,對著葉凡來了一個鞠躬:
“我知道對不起你,也不奢求葉少對我寬容,不過我還是想要彌補一下自己所為。”
“一個小時前,鄭氏家主剷除了武田秀吉旗下的朱雀小組。”
“我們在朱雀手機上發生一個影片。”
“它跟宋小姐出嫁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