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敬之喃喃問道:“入夜可有人來?”
蕭夙機的發冠總算承受不住百般折騰,乾淨利落的放棄了長絲,清脆的摔在地上,蕭夙機仰躺在薄薄的雪地裡,慵懶呢喃:“朕覺得沒有。”
倒在雪地上的蕭夙機微曲著膝蓋,手心拄著太陽穴,一頭長髮撲到在雪上,像是被染了色,藉著不遠處亮紅色的燈籠,寒敬之依稀能看清那透著水汽的被狠狠吻過的紅唇。
他伸出手指落在蕭夙機唇邊,撫摸著被他舔舐啃咬的皮肉:“早不知道你這麼美。”否則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將你禁錮在身邊,哪兒都不許跑。
蕭夙機正被醉意侵蝕,絲毫跟不上寒敬之的念頭,他有些遲愣的伸出舌頭,舔舔寒敬之的指尖,霖王驟然收回手,眼神深沉,嗓音沙啞道:“臣可不想讓皇上生病。”
蕭夙機冰涼涼的小手早就滑進寒敬之的衣襟,透過柔軟的錦帛,大膽的撫摸結實堅硬的肌肉,那肉體很熱,將他的手都感染了,他恨不得整個人都縮排寒敬之的懷裡。
“愛卿……”
他喝醉了就愛碎碎念,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便是一次次的叫他喜歡的,最喜歡的。
寒敬之長嘆一口氣:“好吧,生病也是你找的。”
男人的慾望本就難以控制,如今沒了思想的束縛,寒敬之覺得身下更理直氣壯起來,他單手扣向蕭夙機的腰帶,用力一扯,便把那價值不菲的金絲帶扔到了遠處,紅袍驟然披散,覆在雪地上倒像是天然的婚床,豔紅,激情,慾望攀升。
蕭夙機冷的一抖,用手緊緊抓住寒敬之的腰,任由身上人將他如抽絲剝繭般從衣服裡面釋放出來,白雪,紅袍,黑髮美人,寒敬之覺得他此生都不會再見到這麼美的景色,他將蕭夙機壓在身下,用唇舌,手指,堅硬訴說著自己的激動。
皇上的聲音很軟很細,像是身嬌體貴的小貓,收起了尖尖的爪子,用柔軟的面板去迎合愛人的歡愉,真正進入的那一刻,皇上嗚咽著咬住了他的肩膀,小尖牙浸入他的皮肉,愈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他開始不再壓抑自己,控制自己,他用最有力的腰肢一次次衝刺頂撞,退到底線邊緣,又闖入隱秘深處,他配合著蕭夙機的喘息,安撫著由於劇烈快感而顫抖的皇上,直至最後兩人盡數釋放,擾的一地積雪凌亂。
“愛卿……朕腿痠了,夾不住了。”蕭夙機委屈道,激情退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狽,渾身的吻痕,齒印,還有寒敬之滴淌下的汗水,濃濃的情慾氣息。
“那就不夾了,跪趴著吧。”說罷,寒敬之單手一提,將蕭夙機抱了起來,翻了個個,然後一拎他的腰,讓他跪趴在自己面前。
赤裸又羞恥的姿勢。
蕭夙機哼哼唧唧:“你敢讓朕跪著。”
寒敬之毫不忌憚的撫摸著他圓潤的臀,細膩的腰部曲線,甚至是脊骨順滑的紋路,低聲回道:“是啊,臣一向欺君犯上。”
說罷,再次頂入朝思暮想的溫柔鄉。
那夜真就沒有人來,只是漫天數不清的雪花觀摩了這個秘密。
這章算是正文完結,明天寫季婓聶卿是師徒彼此暗戀的時候~
番外:偷吻
季婓那日正好是十六歲的生辰, 聶卿自然不會知道,因為他從沒問過, 除了每日教季婓練武,聶卿總是一副不理人的姿態。
但季婓自己卻記得,他娘曾經說過, 生辰很是重要, 要好好的過,所以他家裡即便再窮, 孃親都會在那一天借些豬肉來做,可惜自從自己跟著聶卿學武之後,便無法跟孃親朝夕相處。
但總要獎勵自己些什麼來告慰這一天, 不如獎勵自己師父的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