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我們也十分欣喜啊!是不是皇上就快要大赦天下了,我們偷了東西進牢裡的親人就可以回家了!
寒敬之:“……”百口莫辯!
蕭夙機狐疑的看了看寒敬之的肚子,猶猶豫豫道:“花花你……你可以?”
寒敬之冷著臉,咬牙切齒:“自然不可以!”
蕭夙機長出一口氣:“嚇壞朕了,朕一點也不喜歡小孩子,花花要是可以也別生!”
“不許再叫花花!”寒敬之捏了捏蕭夙機的屁股,嚴肅警告道。
看來有必要整肅一下民風了,難道不應該唾罵他是禍國殃民的小妖精麼?難道不應該將他釘在恥辱柱上面麼?這屆百姓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蔣一白一捂臉,這以後的史料該怎麼記載,自己寫的破玩意一定被罵是假的,壓根沒有人看,因為沒有霖王變妖精說,沒有霖王生孩子說,沒有霖王雌雄同體說,看著就十分虛偽,百姓們都不相信!
汴州的百姓聽到從徽州傳來的訊息,心中不服不忿。
明明我們才是皇都的百姓,現在就因為皇上微服出巡了,讓徽州那個彈丸之地掌握了皇上的好美的吻!
平安出了城門, 眾人約在官道上集合, 離開徽州的官道, 仍是極其熱鬧且安全的,畢竟靠近汴州的地方,往來商客和進汴的學子絡繹不絕,大約一里便會設有一個茶棚, 茶棚裡還做簡單的炒麵和糕點,方便的很。
再往西北的方向走,便沒有這般好運了。
即便馬車上預備了足夠的糧食, 但是接下來就沒有徽州那麼好的落腳點了, 霖王殿下早已吩咐過,下一站要趕往普陀山, 那是他恩師天璣道人居住的地方,山上高聳入雲,人煙稀少, 附近倚靠的是荊州城, 從徽州到荊州,中途只經過饒城, 莆田寨,和落水口三個地方。
饒城尚且是大祁官府管轄的地界, 但莆田寨和落水口便是被江湖中人霸佔的山頭了,雖說江湖不涉朝堂,但盤踞在地方的大勢力,即便是朝廷的官員也不敢怎麼辦, 若是沒有絕對強大的兵力鎮壓,這幫武林人總會捲土重來,讓周遭的百姓不勝其擾,所以附近的縣長州長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與江湖門派們友好相處。
那些形成規模的門派,絕不是不懂深淺的散兵,朝廷不來壓制他們,說明他們還沒成氣候,若是朝廷較上勁,他們也吃不下去。
莆田寨和落水口便是這樣兩個下三門的門派,派系中人不說作惡多端,也絕非良善之輩,但近些年生意做得大了,也想著洗白門派,招納賢士豪傑擴大勢力,走了這麼長時間黑道,總想換條路走走,更何況普陀山上還有個上三門總門長,就算抱不上這顆大樹,他們也不想成為上三門針對的目標。
寒敬之不在意和莆田寨落水口為敵,但是現在畢竟人手有限,身邊又有皇上,他並不想和這兩個門派打交道,所以打算繞過這兩個地方,走山路直接上山,可如此一來,蕭夙機的生活便要辛苦一些了。
現實擺在眼前,寒敬之讓蕭夙機拿主意。
蕭夙機眼睛亮亮的問道:“莆田寨和落水口是不是小人書裡寫的山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