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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機一臉羨慕:“配音是什麼?”
豆豆躊躇道:“可是我我就在網上玩過兩年, 這裡又沒有變聲器”
寒敬之將蕭夙機從椅子上抱起來, 認真對豆豆道:“足夠了, 拜託了。”說罷, 便抱著皇上輕巧的推開後窗, 躍了出去。
豆豆:“”
寒敬之讓蕭夙機摟著自己的脖子,悄無聲息的躍上了房,低頭一看,臥房的前門守著四個家丁,看起來便像是會武功的模樣,精神十足, 時不時的向裡面窺伺著。
他輕輕一笑,沿著瓦片小心翼翼的躍過矮牆,三縱兩縱消失在黑暗裡。
莆田寨的廚房他早就留意過,就是為了給蕭夙機偷東西吃,待一落地,他將蕭夙機輕輕的放在地上,仔細聽了聽,巡邏兵的聲音逐漸遠去,這才輕輕跟蕭夙機說話:“害怕麼?”
“不害怕!”蕭夙機興奮的搖了搖頭,接著些許月光,他隱約能看清霖王的臉,覺得深夜探險有些浪漫。
“我揹著你走,別出聲。”寒敬之說罷,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皇上趴下來。
蕭夙機一蹦,竄到了寒敬之身上,立刻感覺到了霖王后背的溫暖,他緊緊的摟著霖王的脖子,將自己的腦袋貼在寒敬之耳側。
“走吧。”
寒敬之再次上了房,極高的武功修為讓他背了一個人也融入無人之境,腳尖落到瓦片上,就好像是飄落在地的羽毛,絲毫沒有引起巡邏兵的注意。
“廚房在下面。”寒敬之指了指地下。
“我們快進去啊!”蕭夙機著急,險些從寒敬之的身上跳下去。
“等這批人過去。”寒敬之摟住蕭夙機,輕輕的趴在房頂,等著那一批巡邏兵走過去。
見四周無人,寒敬之摟住蕭夙機的腰,輕飄飄落在地上,一推門閃身進了廚房。
莆田寨的廚房倒是不比汴州官員家裡的小,鍋碗瓢盆羅列整齊,隱隱還有一股子沒有散去的菜香,蕭夙機一進屋就趕緊四處翻找起來,他倒是不擔心沒有新菜,一般這種大戶人家的廚房,總是要存著一些半做好甚至已經做好的吃食,防止主人們半夜飢餓來不及準備,蕭夙機偷御膳房的燒雞已經偷出經驗來了,這年頭的大廚大多一個習慣,都喜歡把新菜藏到罩子裡。
蕭夙機一掀開蓋子,裡面露出尚且溫熱的燒雞的影子,他趕緊嚥了咽口水,伸手要去抓,寒敬之從後面遞給他一雙筷子,不然再溜回去的時候,豈不是要蹭自己一身油?
蕭夙機饞的狠了,覺得這莆田寨的燒雞絲毫不比皇宮中的差,他將盤子端了出來,和寒敬之排排坐在小板凳上,大快朵頤。
“我去給你找點湯?”霖王一邊幫他擦著油,一邊幫他扔吃剩的骨頭。
“還有沒有烤鴨,朕在晚宴上見到了。”蕭夙機嘴裡塞滿雞肉,含糊道。
寒敬之寵溺的搖了搖頭,開始幹他平生第一次愉快的偷東西,他可沒蕭夙機那麼有經驗,幾乎沒怎麼進過廚房,對吃的也不怎麼調,隨便填飽肚子都行,所以只能一個罩子一個罩子的找,等好不容易找到剩下的半隻烤鴨和一碗湯,蕭夙機的燒雞已經快吃完了。
“這是剩下的。”寒敬之有點不捨得,堂堂九五之尊,怎麼能吃山賊剩下的烤鴨呢?
蕭夙機倒是不挑,一天的泉水煮青菜吃的他的臉都要變綠了,伸手接過半隻鴨子,喝了一口霖王端上來的湯。
“到底還是蹭上油了。”寒敬之嘆氣,索性破罐破摔,也不遞給蕭夙機筷子了,皇上怎麼開心怎麼好。
蕭夙機在廚房徹徹底底補足了一天的肉,終於拍了拍肚子站起來,用廚房的布巾擦了擦手,剛要說話,寒敬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蕭夙機睜大眼睛看著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