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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王殿下,這”贏裘不知該說些什麼,戰場上本就沒有什麼對錯,但是七年前與北苗那場爭鬥實在是太慘烈了。
“沒什麼。”寒敬之慘淡一笑,低頭再看躺在地上的女子,卻發現無論如何也逼問不出口了,七年前他 太師回來了!【修】
“皇上?”寒敬之聽到了蕭夙機的聲音,連忙從內室迎了出去。
“參見皇上!”贏裘小跑著出去,看見蕭夙機趕緊叩首行禮,剛蹲下身子,就見蕭夙機蹦蹦跳跳撲到了寒敬之懷裡,霖王殿下自然而然的環住了皇上的腰,皇上還哥倆好似的摟住霖王的脖子。
贏裘:“”
豆豆在背後默默吐槽,大馬哈魚啊大馬哈魚,這裡節奏沒控制好吧,這還沒有表明心意的,能是想撲就撲想不行禮就不行禮的?
“皇上身體好些了?”寒敬之上下打量蕭夙機,眼眸中盡是關懷柔情,其實他心裡清楚青紅竹花香對身體無礙,皇上此刻醒了就沒事了。
“朕不礙事了,聽豆豆說愛卿在審問刺客,朕也想見見刺客。”蕭夙機在侍衛面前總算漸漸有些樣子,不像幾個月前那麼離譜了。
寒敬之思索半晌,倒也想見見獻俘的反應,或許能得到什麼資訊也說不定,於是讓開身子對蕭夙機道:“皇上想看也好,隨我來內室。”
那刺客剛被贏裘打昏,還歪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侍衛將其拎起來,捆在石椅上,繩索勒的緊了,那女子一皺眉,這才悠悠轉醒,脖子後面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她咬了咬牙,想要破口大罵,卻發現面前已經換了人,正座坐著的不再是寒敬之,而是她要行刺的皇帝陛下。
蕭夙機看起來並沒有多厭惡她,而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要殺朕?”
女子喘著粗氣沉默不語,蕭夙機出現,總算讓她盯著寒敬之的目光有所轉移,此刻這個皇帝完好無缺的站在她面前,這說明她們再一次失敗了,失敗了就會有下一個人來完成任務,直到主人滿意,不過這小皇帝真是命好,幾次三番被霖王保護著,可是前段時間還聽說霖王與皇上是針鋒相對的關係,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造反現在看來主人收集的情報大概不準。
“你是不是恨朕讓你們成了獻俘?其實朕也覺得沒什麼必要,你要是想回北苗,回去就好了。”蕭夙機拄著下巴,心平氣和的跟刺客聊上天了,完全不知道身邊的人皆是緊繃著神經,連刺客的一個喘息都不放過。
“我,回不去。”那刺客終於開口,許是蕭夙機說到了她的家鄉,多少勾起了她的懷念,讓她有一絲絲動容。
“只要你不再想殺朕,朕就可以放你回去。”蕭夙機歪著腦袋,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樣子,因為你留在宮裡也完全沒有必要,朕御花園裡的菜要不夠吃了。
“你,殺獻俘。”刺客憤憤道。
“朕沒有!你汙衊朕!”蕭夙機滿臉的冤枉與莫名其妙,甚至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與刺客辯駁。
蕭夙機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人均是面面相覷,空氣中靜的有些詭異,雖然我們都很恨刺客,但是何談汙衊呢?七年皇上還不過是個孩子,任性蠻橫了一些,想要在朝野之上樹立威信大家也都能理解,但下令將所有獻俘在城門外斬首的事可是舉國皆知,暴戾的名聲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怎麼皇上到現在卻不承認了呢?
熟知內情的豆豆表情有些複雜,對事實一知半解的寒敬之也顯得十分憂心,看來皇上是忘記了一些事,一些與最近的案子都莫名有聯絡的事,又或者皇上沒有說謊,當初真的不是他的意思?寒敬之心中一動。
“皇上臣覺得還是找施大人前來對峙,北苗獻俘當時便是他接收的。”贏裘適時提醒道,心中還不由得想,幸好丞相大人不在,不然哭唧唧指責皇上不誠實,真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