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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並沒有詳細描寫這段過於殘忍血腥的畫面,只是透過袁清風這個人物,將群臣對蕭夙機的恐懼與不滿推向了頂點,在她的筆下,沒有袁清風貼身丫鬟這個角色,更沒有皇上霸佔罪臣女眷的描述。
所以這一段完全都是同人文的懸疑線,她也幫不了蕭夙機什麼。
“皇上,袁大人生前一向膽小怕事,臣與他談論國家大事,也未見深謀遠慮,今日問責他的幾位妻妾,發現袁大人從未寵幸過這位貼身丫鬟,不過奇怪的是,也不讓這丫鬟遠離自己,有善嫉的小妾曾偷偷聽牆角,發現袁大人與這位丫鬟都是分榻而睡,從不行男女之事。”贏裘拱手道。
裴鈺丞相小聲驚歎道:“天啊!原來大統領也會談論國家大事”
贏裘臉上一紅,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贏大統領,可曾檢查袁府抄出來的東西?”寒敬之漸漸覺得,事情開始變得清晰,彷彿被烏雲遮住的天空重新撕裂迷障,這丫鬟與袁清風的關係就是重要的突破口,如果兩人是這樣的相處方式,那麼說明袁清風清楚這個丫鬟的身世背景,只要能從袁清風的遺物中查出蛛絲馬跡,真相便如抽絲剝繭一般浮出水面。
前些日子他曾飛鴿傳書給自己的師父天璣道人,銀針與幽香這種暗算手法在江湖上罕見,他只能期盼見多識廣的師父指點一二。
好在昨天鴿子飛回來了,帶來了天璣道人的手書,的確不是大祁武林中人慣用的手法,天璣道人早年間遊走四方各國,曾在北苗的一間小客棧裡親眼見識到這種暗算手法——迷香掠影。
青紅竹花香,銀針,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後果,最多使人體虛半晌,睏倦幾日,但早先狠毒的北苗人,往往將迷香掠影與一種叫做障的東西同用,這種障能使人變成無用皮囊,失去心智,罔顧綱常,徹底成為一個兇狠的殺人利器。
可惜連天璣道人也不知道障究竟是什麼東西,只知道做障的手法極其複雜,甚至連北苗的人都無法成功做出障,漸漸的,做障就像是活在傳說中的一種陰毒武功,再不出世了。
寒敬之有些擔心蕭夙機,刺客的目的僅僅是讓蕭夙機體虛睏倦麼?還是皇上身上有障?
他一邊懷疑著,一邊又否定自己,皇上看起來面色紅潤,健康異常,不像是中了什麼陰邪的招式。
“霖王兄,我正要去查驗,想約上霖王兄一起呢。”贏裘自然也知道這裡是突破口,他想與寒敬之互通訊息,畢竟霖王府的暗衛,總會查到一些大內侍衛不好去查的事情。
“朕可以一起去麼?”蕭夙機眼神亮晶晶。
“不可以。”霖王非常冷漠的拒絕!
裴鈺收回已經邁出去的腿,默默退回原處,方才嚥了口吐沫,準備對皇上進行感人肺腑,發人深思的勸諫,就被無情的霖王悍然打斷了。如此殘忍的方式,絲毫不給皇上留餘地,簡直不利於皇上的健康成長,臣真的非常心累,為皇上,為百官,為百姓,分分鐘醞釀下一本《大祁教育語錄》!
“朕保證不拿東西,不搗亂,不遲到。”蕭夙機對燈發誓。
“還是不能。”寒敬之決絕。
裴鈺憤然跺腳,已經在腦子裡開始寫了!過幾天就要出版!再幾天就要大賣!立刻傳遍全國,刻不容緩!
“恩皇上,其實您可以等我們發現頭緒,呈上摺子,霖王兄特別希望與您親密會談。”贏裘著重強調親密二字,甚至還無視了寒敬之吃驚的目光。
蕭夙機果然會意,心裡略有些激動,雖然這次不能湊熱鬧了,但是私下裡著重提一下母儀天下這件事也是好的啊,畢竟皇后之位空著許久了,再空著就要生灰了。
“那朕就等愛卿的好訊息了!其他愛卿還有什麼事麼?”蕭夙機說罷,總算恢復了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