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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略萌_68 (2 / 2)

走了。

蔣一白看了寒敬之一眼,突然嚴肅道:“寒兄,我覺得我們還是去找找那個井神,我總覺得這井底下一定別有洞天。”

寒敬之點頭:“我也這麼想,而且很可能井神還跟斂血山莊有什麼聯絡。”

蕭夙機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可是現在是冬天,水井裡要凍死人了。”

蔣一白一笑:“皇上,臣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若說暗衛們不行,但我和寒兄肯定可以,只是寒兄現在有孕在身,不便行動……”

寒敬之扔了個枕頭過去:“滾蛋!”

蔣一白從包裡掏出酒壺,開啟蓋子給自己灌了幾口,覺得一股熱流順著脖子一直滑到肚子裡,辛辣的滋味還在口中留戀,他一眯眼,飛身躍出了房。

不一會兒村長蹬蹬蹬的跑了回來,敲了敲門板:“忘記跟你們說了,要是用水的話,去後院房內的水缸裡,村裡的井都凍上了,水都是姑娘們去村外河裡打的。”

眾人一陣靜默,後來還是蕭夙機打破了沉默:“井裡的冰用拳頭或者腦袋能砸破麼?”

村長趕緊搖頭:“必須不能啊!大錘子都砸不破!”

作者有話要說: 蔣一白: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選擇不跟皇上出巡。

每天都想和霖王絕交!

寒風簌簌的吹刮, 卷的樹枝咯吱吱作響, 黑夜裡總有些突兀的聲響傳來, 或許是野貓野狗踩斷了冰稜,或許是積雪壓斷了脆枝,也或許是別的什麼。

守衛森嚴的汴州城此刻已經沒入了黑暗,只有打更的更夫和巡邏的衛兵手裡還提著燈籠, 幽暗的黃色光點一突一突,彷彿在吹刮中隨時都會熄滅,他們嚴絲合縫的捂住了口鼻, 還是能感覺到雪粒拍打在眼睛上, 刮的人骨肉生疼。

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未被凍僵的腳印,風潮一過, 原本的痕跡便煙消雲散不復存在,任誰也不知道,這條路誰走過。

黑衣人小心的推開城東柳芳圓煎餅鋪的房門, 向四周看看, 發現沒有巡邏的衛兵,這才將門合上, 急匆匆的往院子裡跑。

賣煎餅的劉大娘從床前摸起褂子,又從枕頭底下抽出了一把匕首, 悄無聲息的坐在了床上,像是羅剎鬼一般等著來人推門而入。

“啊啊。”黑衣人嗓音沙啞道。

劉大娘一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匕首扔下, 仔仔細細將衣服穿好。

“都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她走下床,摸到了桌子,用火摺子點燃一根蠟燭,星點的火光由小到大,明黃色的光暈照亮了來人的臉。

來人是個老年人,臉上帶著深刻的褶皺,彎曲的紋路像是遊蛇一般爬滿了他的臉,他的手心帶著厚重的繭子,就連背也微微有些駝,他的一雙眼睛微微發著渾濁的黃,凝視著劉大娘。

“你幹什麼?”劉大娘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只覺得右眼皮突突直跳,她性子有些急,恨不得讓面前的啞巴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可啞巴就是啞巴,啞巴還是用茶壺倒了一杯隔夜的涼茶,然後用手指沾著杯中的茶水,在木桌上一筆一劃的寫道:“我辦砸了,有兩個漏網之魚。”

啞巴手下的力道很重,恨不得將桌子桶出幾個洞來,桌子腿摩擦著地磚發出吱吱的刺耳的響聲。

劉大娘屏息凝神,小聲問道:“誰?”

啞巴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寫道:“黃粱老道,魏道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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