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長大,也從沒對醫學表現出過多的興趣。
怎麼董誠都走了那麼多年了,他的陰影還是無處不在呢?
“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童淼朝童美君笑了笑,擺了擺手,似乎有些倉皇的,鑽進了車裡。
她不想聽到勸說的話,因為她自己已經有了決定。
靠在柔軟的皮質坐墊上,她等著司湛上車。
車門一響,司湛靠著她坐了進來。
她輕輕閉上眼,覺得有些疲憊,身體也慢慢鬆弛下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只有在司湛身邊,她才能這麼鬆弛。
因為他太瞭解她了,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
所以她連偽裝的必要都沒有。
一隻手伸過來,攬住了她的肩膀,輕輕的拍著。
掌心溫熱,寬大,有點踏實。
習慣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