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問。
“你看我給你扔的紙條了沒?”司湛站起身,走到浴室門邊,靠著門框站著。
童淼的眼瞼微微顫了顫,她放下一綹頭髮,一本正經道:“我沒拆啊,不知道你寫字了,寫的什麼?”
司湛頓了頓,眯著眼睛打量童淼的神情。
小卷毛最近的表情控制是越來越好了,再不像以前,什麼都寫在臉上,如今連司湛都看不出來,童淼說的是真的假的。
“你出門跟人家說什麼了?”司湛直白的問,臉上頗有些醋意。
童淼不禁覺得好笑,把吹風機倒轉過來,對著司湛的頭髮吹:“我不告訴你。”
吹風機的風力不小,直接把司湛的頭髮吹飛起來,支稜在頭頂。
司湛咬了咬牙,晃了晃被她吹亂的頭髮:“信不信我嚴刑拷打?”
童淼終於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你怎麼嚴刑拷打,司湛你什麼時候這麼中二......”
她還沒說完,司湛突然一步邁進來,單手摟住她的腰,在她鎖骨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喂!”
童淼一激靈,鎖骨上的面板傳來淺淺的刺痛,司湛的嘴唇難免劃到了她的頸窩,癢癢的,柔軟的,極度曖昧。
她把司湛推開,羞憤的瞪了他一眼,被咬過的地方涼絲絲,隱隱的疼。
她用餘光掃過浴室裡氤氳的水汽的大鏡子,看到自己的鎖骨尖上,有一枚小小的紅痕。
那是牙印,淺淺的,襯在白嫩的面板上,過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