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了二元論以及理性主義的哲學理論,還提出了一句被整個歐洲奉為經典的名言:我思,故我在!
若是笛卡爾突然爆發出來的成就還能用遊歷歐洲,突然頓悟來解釋,那麼布萊士·帕斯卡的表現就有些驚悚了。
此時的布萊士·帕斯卡只有11歲,他於1631年隨著全家移居巴黎。
由於其父親艾基納.帕斯卡是虔誠的天主教徒,還受過高等教育,就被准許加入了梅森會。
布萊士由此也跟著父親經常去梅森會參加各種學術研討,神奇的是,一個沒上過學僅受過家庭教育的孩子,居然在半年後寫出了一篇頗具水準的數學論文——《振動與聲音的關係》。
更為神奇的是,這文章引起轟動後,他的父親居然禁止這孩子繼續學習數學。
透過一些報紙和雜誌只鱗片爪的報道,傅山才推測出來,《振動與聲音的關係》裡面論述的內容和朱載堉著的《律呂精義》中的部分理論極其相似。
也就是說,小屁孩不懂事,從梅森神父盜取的成果上咬了一口,也因為如此,他才被自己的父親懲罰在十五歲以前不準學習數學。
窗外細雨淅淅瀝瀝,城堡內數千平米的圖書館裡,一排排書架整齊排列。
圖書館的一角放置著軟榻和置於其上的茶盤。此處視野極佳,可透過落地窗,俯瞰山下的墨西哥城。
朱琳澤、傅山、冷秉、陳雄四人圍坐在茶盤旁,尼莫和伍辰皓則立於軟榻之下,分左右而立。
此時的朱琳澤頭髮凌亂,鬍鬚未修,顯得有些不修邊幅。
他已經在城堡中待了一個多月,這期間他誰也不見,要麼就趴在書案上查閱、驗證各種典籍,要麼就一個人坐在軟榻上發呆。
這一發現對朱琳澤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所有的策略、構想和對新秩序的規劃都是基於科技人才之上的。
這思路是透過自己掌握的軍事、化學、醫學等優勢,斬斷從美洲往歐洲的資源輸送管道,並憑藉海量的金銀打造一個基本盤。
在這之後,引入西方的學者和科技人才建立征途大學的框架,再從大明引入後起之秀,用海量的財富和物資去催生著兩股力量融合,最後逐一點亮他所繪製的那棵宏偉的科技樹。
沒想到的是,西方所謂的自然科學竟是竊取東方文明所得,這些名垂千古的西方巨匠竟然全都是竊賊,而且還是有組織、有預謀且分工明確的竊賊團伙。
隨著對資料的深入查閱,朱琳澤愈發心驚。
他震驚地發現,歐洲竊取東方智慧並非始於梅森會,而是早在四五百年前就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