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還是略有不足。
他經常往返羅克塔島和阿卡普爾科之間,若是能控制住亞倫,說不定能找到快速攻佔的辦法。”
朱琳澤拍了拍手掌,不吝讚賞之詞:
“非常好,我現在算是徹底相信你有心加入獨立團了。”
佩德羅微微躬身,一臉地謙卑和恭敬:
“為先知傳播主的榮光,是我們這些迷途羔羊的責任。”
正說著,伍辰皓的聲音響起:
“報告,有緊急軍情。”
他已經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了,可看兩人談話興致正濃,不忍打斷。
等伍辰皓進入船長室,朱琳澤才沒好氣地說道:
“有緊急軍情你還站門口聽半天?”
“報告團長,您也是在談軍事要務,我不敢打斷。”伍辰皓敬了個禮,一本正經地說道。
朱琳澤點了點頭,催促道:
“什麼事,說吧。”
見伍辰皓的目光瞟來,佩德羅識趣地站起身,就要敬禮告辭。
“不用,既然我已經任命你為參謀,情報就沒必要瞞著你,否則你也無法做謀劃的工作。”朱琳澤向佩德羅按了按手,溫和說道。
伍辰皓見團長都這麼說了,只好開口:
“阿爾普爾科來的飛鷹傳書,訊息有兩個。
好的是,凱賽達家族聚集上萬漢民遷往羅克塔島,另外有重兵在阿卡普爾科集結。
壞的是,里奧斯去了新尼德蘭,並且派兵攻佔了新阿姆斯特丹和所有尼德蘭據點。
除此之外,里奧斯還……還俘虜了我們護送雅各布的整支突擊隊。”
在伍辰皓看來,阿卡普科沒有什麼堅固的防禦,集結重兵對獨立團來說就是湊到一起被收拾,所以他認為是好訊息。
聽到前面的情報,朱琳澤還風輕雲淡地喝著茶,可聽著聽著,臉色就變了。
尤其是聽到米雨真整支隊伍被俘,捧著茶杯的手猛的一抖,滾燙的茶水潑在手背,他卻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