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生了,大家有沒有想過,該送他們些什麼特別的禮物呢?”
在一片疑惑的目光中,朱琳澤從會議室的牆櫃裡取出一面鮮豔的紅旗,輕輕放在桌上,感慨道:
“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原本的打算是韜光養晦兩三年,透過與凱賽達和雅各布家族虛以委蛇的交易來壯大力量。
可從現在來看,各種隱藏和偽裝都已經沒有必要。
很快,西班牙,神聖羅馬帝國,甚至整個天主教世界都會與我們為敵,這個時候,是該把旗幟掛出來了。
而旗幟上點亮的星辰,就是送給孩子們的最好禮物。”
望著桌上的日月紅旗,眾人心中湧動起莫名的激動。袁天赦眼眶微溼,稍作停頓後,咧嘴笑道:
“咱們現在控制的疆域,早就超越了大明的一省之地,這旗幟,確實該掛!”
傅山捻著鬍鬚,沉默良久,在媳婦兒的暗示下,他長嘆一聲,轉向朱琳澤問道:
“團長,您真的打算佔領格蘭德河嗎?”
“辦法這東西就像牛奶,擠一擠總是有的。”朱琳澤詼諧道,隨即,他收斂了笑容,認真分析起來:
“諸位應該清楚,這五個都督區的聯軍只是對我獨立團的第一波攻勢,隨著聖盃的秘密傳播開,天主教聯合的哈布斯堡王朝將會對我方發動潮水般的攻擊。
而我想在敵人沒有出招前,就把對方打殘。
如何打殘呢?無非奪其人心,毀其軍需,滅其兵卒,挖其根基。
但無論要做到哪一點,都需要有立足點,只有立足了才能接觸到美洲被壓迫的大眾,才能發揮他們的力量共同禦敵。
由於人種的差異,我們很難派漢人滲透,那這格蘭德河就成了我們很好的立足點。”
張靜君一臉的擔憂,忍不住插話:
“團長,您的想法很有道理,但三千多公里長的河岸線,我們如何防守?
以我們目前的人手和力量,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朱琳澤沒有直接反駁,而是切換話題問道: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了解過蒂華納外圍修建的幾處炮樓?
若是在炮樓的外圍佈設雷區,我可以用一個排的兵力抵禦住一個步兵團的攻擊。
別忘了,有了格蘭德河,我們的物資可以源源不斷地補給河岸的炮樓。
若是五十公里修建一個炮樓,三千多公里,也就是六十個炮樓,我能派出守炮樓計程車兵,新西班牙總督區有六十個團的兵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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