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交給神父,你只要陪同即可。
記住,遇到危險即刻撤退,不要有什麼戀戰的心思。”
在突擊隊中,苟飛白是什麼都處於中不溜的那種,但是他有兩個優點,第一個是非常懂得察言觀色,另一個就是跑路特別快。
“是,”苟飛白敬了一個軍禮,隨後就陪同走了。
等兩人走遠,朱琳澤才繼續安排:
“教官帶領二隊跟在後面,一切正常則不需出現,遇到突發情況不要戀戰,掩護苟飛白撤退。”
“是,”說著,陳雄帶著袁天赦等八名隊員尾隨而去。
米雨真好奇:
“團長,那我們幹啥,總不能在這裡等著吧?”
朱琳澤沒有理會,而是看向張靜君下令道:
“張排長,你負責帶三隊搜尋周邊情況,若無異常,配合船上採集物資。”
“好,”張靜君乾淨利索地回答,想了想,又問道:
“團長,那你?”
朱琳澤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金色沙灘,感嘆道:
“真是個訓練的好場地,我帶著一隊越野15公里。”
順著朱琳澤的目光望去,張靜君即刻明白過來,她忍不住驚詫道:
“團長要去西班牙前哨?”
見張靜君面帶憂色,朱琳澤擺了擺手:
“我就是去抓個舌頭問問情況,雖然哈維說話很真誠,但是我不能把身家性命壓在他不會說謊上。”
“夫……參謀長給我的任務是保護團長,要不我帶隊去?”
“姐,放心吧,有我媳婦兒呢。”朱琳澤拍了拍身後揹著的黑布包,隨即看向第一隊成員喝道:
“突擊隊第一小隊,目標西南15公里,跑步走。”
見朱琳澤等人離開,張靜君也不再猶豫,轉身下令:
“第三小隊全體都有,目標周圍兩公里探索,核心尋找水源,出發。”
在沙灘上跑過步的人都知道,這種地形跑起來極其費力,何況還是在負重幾十公斤的情況下。
五公里後,第一隊的所有隊員都脫掉了鞋子,光著腳丫子跑,沒有作戰靴只有布鞋,這一跑沙子全進鞋裡了,只能如此。
朱琳澤跟在最後面,看著一個個揹著作訓包抱著長槍,沉默急行的隊伍,心裡一陣欣慰。
三個多月的強化訓練沒有白費,用不了一年,這些人就能成為獨立團的中堅力量。
苟飛白不慌不忙地跟著老神父,他心裡跟明鏡似的,獨立團就沒有單獨作戰的習慣,這後面必然跟著策應自己的隊伍。
“哈維神父,聽說這美洲的奴隸很值錢,怎麼個值錢法?”一開始還對美洲花花草草感興趣的苟飛白走了十幾裡就膩歪了,開始沒話找話說。
聽到這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神父警惕起來,他斜了一眼,面無表情地問:
“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不是閒著也是閒著嘛。”似乎是讀懂了老哈維眼中的意思,苟飛白嗨了一聲,拍了拍神父的肩膀:
“放心吧,我們漢人可不做那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也不想想,奪船之前那西班牙士兵是如何對我們的,可奪船後我們大開殺戒了嗎?
除了懲罰了一些該死的,現在船上那一百多號俘虜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哈維想了想,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他嘆了口氣,緩緩解釋道:
“這一百多年來,由於各種原因,美洲的男性土著越來越少,這就導致了大量的種植園、礦山缺人手。
雖然人販子會從非洲運來大量黑奴,可價格太高,稍微強壯一些的要200比索,哪怕是普通的也要一百多比索。
於是很多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