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操蛋的時代,為了求存,又有幾人不曾做過違背良心的事。
對於過往,大家不說我就不問,我只要知道現在的你們和我是一條心就足夠了。”
此時,房門開啟,三兄弟表情複雜地走了進來,冷秉眼眶溼潤,朝著朱琳澤躬身一拜:
“罪臣冷秉謝殿下寬宏大量,殿下之言,讓我兄弟三人無地自容。”
“都坐吧。”朱琳澤做了個請的手勢,平淡說道:
“若是所請之罪和去美洲無關就不必說了。”
“正是因為有關,下官寧可被責罰也不得不說。”冷秉言辭懇切,面露正義之色。
“好,既然有關,那就等人齊了,一起說。”說罷,朱琳澤便不再言語,而是拿起桌上的紙筆開始畫著什麼。
冷秉事先準備好的慷慨之詞頓時憋在了喉嚨口,兄弟三人對視一眼,無奈苦笑。
俄傾,傅山、張順慈先後進了船長室。
見人齊了,朱琳澤看向乙雅安:
“雅安姐,你把之前說過的資訊重複一遍,讓大家出出主意。”
乙雅安微微頷首,隨即把美洲的情況,貿易的細節和加斯帕爾的情況做了同步。
“真是該死!”剛聽完,張順慈就忍不住皺眉怒道:
“加斯帕爾給乙掌櫃開出的條件是五五分成,那就是三倍於馬尼拉的收購價,可卻只給了張某一倍。”
朱琳澤手一滑,把圖都畫歪了,他滿臉黑線,抬頭無奈道:
“孃舅,現在是討論如何控制加斯帕爾,你把話風帶偏了。”
冷秉卻是眼睛一亮,含笑插話道:
“巧了,下官要說之事正好和控制加斯帕爾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