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雅各布和幾個白人貴族安排到了三環的小院內居住。
……
深夜,朱琳澤還在書房裡內辦公,小姑娘袁有容拉了張小桌子和他相視而坐。
時不時抬頭看朱琳澤一眼,可見對方沒有理會的意思,又嘟著嘴低頭寫東西。
隨著敲門聲響起,張靜君提了一個食盒進來,笑著看向兩人:
“都別忙活了,來,喝點雞湯。”
“靜君姐。”袁有容甜甜地叫了聲,隨即開始幫忙盛湯。
朱琳澤也抬起頭來,看著張靜君換了常服,隨即笑道:
“先生真有福氣,娶了姐姐這麼個大美人。”
“你呀,就知道貧嘴,好歹都不知。”張靜君翻了個白眼。
朱琳澤一頭霧水,尷尬道:
“姐,你可冤枉我了,我咋就好歹不知了?”
看著面色羞紅,低著頭盛湯的小姑娘,張靜君柳眉倒豎,沒好氣地問:
“當時為何不拒絕那蠻族小黑皮,讓她心存念想,居然還跑到你孃舅那裡去認親。”
朱琳澤腦袋頓時有兩個大,無奈道:
“姐,當時你也在場,若是我為了這小事和吉拉尼莫鬧翻,阿帕切族就不會那麼容易安撫,孰輕孰重,你應該明白。”
知道朱琳澤說的是實話,想了想,張靜君還是堅持道:
“就算這樣,等她來了還是要說清楚,我弟弟是天潢貴胄,哪能被她佔了便宜。”
袁有容小心地把雞湯放在朱琳澤面前,看向張靜君,柔聲說道:
“哥哥是世子,哪能看上衣不蔽體的蠻族姑娘,姐姐多慮了。”
見兩人一唱一和的,朱琳澤趕忙改變了話題,帶著詢問的語氣問道:
“姐,和雅各布家族貿易的事情,你怎麼看?”
知道朱琳澤是有意岔開話題,沉默幾秒,張靜君還是接過話題說道:
“我知道弟弟是為大局考慮,不過雅各布等人手上沾滿了印第安人的血,還傷了獨立團的兄弟,從情感上來說,我的確難以接受。”
“是啊!”朱琳澤走到窗邊,凝視著懸崖上的那道瀑布,良久才努力地剋制情感,帶著苦澀道:
“不僅是姐姐你,我想凌鵬飛、馬彪,包括現在還躺在床上的祖天翰都難以接受。
可我不得不這麼做。”
見朱琳澤眼眶通紅,袁有容感到心好疼,她流著眼淚走到窗邊,拉著對方的袖子:
“哥哥,不管別人怎麼想,有容永遠和你站在一起。”
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張靜君站起身來,疑惑道:
“弟弟,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