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高了。
趙良德師兄啊,還是原本的樣子,一躺這麼些年,即使醒了,壽命也不知還能有多少,不過他那個族侄,趙相臣倒是好運道,眼下也是築基修士了,趙家如今很大一部分事務,都由他來把持著,和趙良德的夫人,侯若雲針鋒相對,期間把門主煩的不得了。
另外凌子青已經成為庶務峰首座,理事長老龍書鴻戰死,史伯璣和查紹陽、鄒魚,也是傷的傷,殘的殘,這次開闢戰爭,我們損失大了”
方清源聽著黎火說起宗門近些年的變化,心中浮起感觸,只是十二年而已,就已經物是人非啊。
“元靈山那邊如何了?”
“這個我關注的不多,我們和南疆御獸門不屬於一個戰線,那邊過來的訊息很少,不過我聽說,趙惡廉絲毫不體恤下屬,南疆御獸門的傷亡很大,而且趙惡廉這廝,竟然還剋扣戰利品,搶手下的斬獲,被人告到大周書院後,才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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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方清源想起趙惡廉的為人,不由信了八成,看來姜葵和張元的日子,不怎麼好過啊。
“到了,門主就在前方山內,幾年前門主斬了一頭金丹中期的妖獸,受了一些傷,現在還沒有養好。”
黎火把方清源帶到山門最高的山峰前,便退了下去,現在宗門人手短缺,他還需要巡視。
改換成原本面目的方清源,走在山中,時不時便有人上前朝他問候,雖然方清源只是做了不長時間的庶務峰首座,但積累的人緣也是不少。
挨個回應之後,方清源來到樂川所在,隔著房門,方清源一時不敢敲擊。
“清源?你回來了?”
這時,樂川的聲音從中響起,方清源推開房門,便看到樂川正在行功,金丹異象就在方圓丈餘範圍顯現,絲毫也不外露。
看到方清源,樂川停下運功,大笑著示意方清源上前。
方清源來到近前,發現只是短短十餘年,樂川看上去比原本蒼老,原本是意氣風發的溫潤中年文士,現在風範依舊,只是多了些許白髮。
“外海生活如何?這些年過得還好吧?”
聽聞樂川不是上來就問趙惡廉的秘密,而是問自己過得如何,方清源心中浮起幾分暖意,他先是講了自己一些外海的見聞和生活,然後就把趙惡廉的秘密講了出來。
當然,方清源隱瞞了長生藤和魔蚯死水的事。
樂川安靜聽完,最後喃喃道:
“原來如此,我說趙惡廉這廝,怎麼能突然抖了起來,原來是倒買倒賣,勾結魔修弄成的啊。”
感慨完畢,樂川沒有說此事怎麼處理,而是問起方清源的意願來:
“你出去十幾年,在白山御獸門最為緊要的時候不在,即使執行我的暗中密令,也不能服眾了,比起這開闢戰爭的腥風血雨,刀口舔血,外海的日子算是輕鬆,而且現在白山御獸門的庶務首座,已經由凌子青擔任,他做得不錯,你即使想要回來,我也難做。”
聽到樂川這麼說,方清源趕緊表示自己的心思:
“庶務首座的位置,弟子也不想坐了,弟子這個年紀,還能往上走一走,庶務只能耽誤弟子的修行。”
方清源有著先天氣神通,壽元悠久,凌子青的歲數比他大幾十歲,完全是熬不過他的。
即使是樂川,也不敢說比方清源明面上的壽命長。
“唉,我們被趕到這白山腹地一角,最開始為師還想憑藉御獸門的恩澤,在這次開闢戰爭中做出一番事業,但過段日子我才發覺,我們只是被打進白山地界的一根釘子,不但白山宗門不待見我們,御獸總山那裡支援的力度也越來越小,如今都快放棄我們了。”
樂川對著方清源大吐苦水,顯然平日裡也沒有人和他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