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愧是影后啊,我就看那宋佳妮眼睛幾乎是一秒鐘就紅了,委屈巴拉地衝著人群中的裴總喊了句,淮之,而且她喊這個名字之前,脫口而出的是裴字,就感覺可能原本是想喊裴總或者裴淮之?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故意改了口,但是她那個淮之兩個字喊出來,總感覺十分拗口,兩個人看起來也不是很熟嘛……」
周酒不以為意:「很熟也可以叫全名呀。」
畢竟她和裴淮之在一起這麼久,也習慣叫全名,就連男人在床上和她親密之時,啞著嗓哄著她喊這兩個字,她也只是羞紅著臉緊抿著唇,沒好意思喊出口過,怎麼騙都沒用。
「嗯嗯行。」祝暖暖敷衍了句,繼續八卦,「結果裴總根本連腳步都懶得停下來!你敢信?!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好像還挺急的,就直直往裡走,任由自己手下人把人攔在那邊,不聞不問地直接從宋佳妮邊上略過,連個眼神都沒給!」
「這可不像傳說中深情舔狗的樣子啊!」祝暖暖很有經驗地給周酒科普起來,「一般舔狗都一樣,哪怕再有錢,遇到女神,都舔得如出一轍,比如動不動就製造偶遇啊,在各種地方堵人,要麼直接找上門,衣食住行伺候周到還捨不得走,問就是想你,想多看看你,多和你呆一會兒,前一秒剛走,可能後一秒又找藉口回來了。」
周酒舔了舔嘴唇,不太自在:「這、這就是舔狗?」
「可不是嘛!不可能像裴總這樣,見到人理都不理一下的。」
「不過後來咱們這影后也有點牛逼,飆著眼淚就追上去了,又喊了裴總一句,這回喊的是全名了,我就看見裴總非常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而後停下腳步回過身對她說了句,請自重。」
周酒鼓了鼓腮幫子,努力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我原本也以為呢,結果裴總好絕啊!他只偏了個頭,然後又忽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對宋佳妮說,別再往臉上點痣動刀子了,學得再像,你也不是她。」祝暖暖這會兒幾乎已經對裴淮之路轉粉了。
她本就覺得宋佳妮表裡不一,不像外界傳得那麼好,如今親眼看見裴淮之給她難堪,多少有些雀躍。
周酒安安靜靜地摳著手指頭出神。
祝暖暖思緒已經發散開了:「你說這個『她』指的是誰啊?到底啥意思啊?!裴總怎麼也知道宋佳妮那痣是畫上去的!該不會是!!其實裴總喜歡的另有其人,是宋佳妮一直在模仿吧?!臥槽!我好像發現了什麼華點!這麼一來,裴總遇到她的反應就非常合理了呀!」
「滿臉都是厭惡……哎,你是沒看到,那時候周圍真的好多人啊,宋佳妮真的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祝暖暖晃了晃周酒手臂,「酒酒,你說那個另有其人,到底是誰啊?莫名有點羨慕,感覺以裴總那種態度,尤其是提到她時候的口吻,啊啊啊!莫名有種很寵的感覺!被這種大佬寵著,那應該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吧!不然怎麼連宋佳妮這種家世的千金小姐都上趕著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往上貼。」
周酒立刻撇清關係:「不知道,我覺得肯定不是娛樂圈裡的人!」
「也是,有錢人家的心肝寶貝,換我我也不捨得讓她出去拋頭露面賺辛苦錢,是不是會安安心心地躺在裴總奢侈的豪宅裡數錢玩呢?」祝暖暖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
「……」
周酒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只知道,上一個躺在裴總豪宅裡頭的女人,現在月薪三千八,有五險一金,再過幾天就要下海灘挖蟶子去了,未來可期。
祝暖暖蹲在地上,把腿給蹲麻了,被周酒攙著起來時,嚎個不停。
同組的小妹妹緊張兮兮地跑進來:「到我們了到我們了,讓我們到後臺準備。」
一行人前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