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和規則。
午飯雖然送的頗為豐盛，但大夥兒顯然都頗有些壓抑。
另一個好脾氣的演員提議說要不玩遊戲分勝負，今天輸的那個被投出去就好了，同樣也遭到少數人激烈的反對。
人們都怕自己成為那個被犧牲利益的人。
江絕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每個人的反應，直到午餐說完，才突然開口道：&ldo;今天，有人在公用洗手間裡，跟我說了一句話。&rdo;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讓其他人都瞬間安靜下來。
公用洗手間，是預設唯一不能被竊聽和記錄影像的地方。
誰跟他說了什麼?
江煙止懶懶抬頭，又垂眸戳著自己盤子裡的花椰菜。
&ldo;這個人說，&rdo;他頓了一下，眼光落到虛處：&ldo;有好幾個人，在進來的時候，都被陳導許了各種好處。&rdo;
清冷而沉穩的嗓音，在這個時候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ldo;什麼好處?&rdo;他掃視了一圈，露出啞然失笑的神情：&ldo;能給家人做手術開胸的醫生?來自好萊塢的片約?還是一大筆豐厚到讓人無法拒絕的報酬?&rdo;
&ldo;我不知道。&rdo;
他端著餐盤走到傳送視窗，背影儼然是個成熟又沉穩的男人。
&ldo;既然各揣心思，不如直接不記名投票吧。&rdo;
戚麟臉色一變，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江絕說的話是真的嗎?
他真的在廁所跟誰交換訊息了嗎?
江絕……他會被什麼條件所誘惑?
每個人都在觀察其他人的表情，竟沒有人出聲反對。
白憑叼著煙翻著雜誌，守在江煙止的身邊，顯然沒有太多的想法。
江絕忽然就成了這個群體的領導者。
他把a4紙做成十幾張等邊的紙條，給所有人發了一張。
&ldo;來吧，不記名投票。&rdo;
戚麟坐在他的右手邊，忽然有種回到當初跟他一起拍《十二公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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