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
搖擺的鐘聲,一如搖擺的人心。
滑音跳音不斷讓樂句往上模進,無數個小鍾交相撞擊,開始共鳴出迥異的聲音。
速度開始越來越快,彷彿有什麼在催促和等待一般。
他的雙手白淨而骨節分明,到此刻的輪指已經全程快到只剩殘影。
江絕坐在旁邊不聲不響地聽完,等一曲完畢,非常自覺地開始鼓掌。
雖然戚麟在他面前已經彈奏過很多次了,也笑著說不用鼓掌。
可每次他看見他音樂才子的這一面,都會被震撼的難以言喻。
他在鋼琴旁邊,是這樣的專注和誠摯,連聽者都會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
戚麟小心地把鋼琴蓋好,忽然道:&ldo;我想給這個電影寫主題曲了。&rdo;
&ldo;配樂也交給我吧。&rdo;
&ldo;好啊。&rdo;江絕確認他不再演奏了,才開口道:&ldo;這首歌,真的非常合適‐‐但是感覺不太好彈。&rdo;
在他和戚麟講述這個劇本的時候,戚麟很快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許多被性侵的受害者,之所以不去報警,不去求援,很多時候是因為認為自己是有罪的。
這種有罪的心理,不僅僅是對&l;我不乾淨了&r;這種褻瀆性認知的恐懼,有時候還是因為,被性侵者自己在被傷害的過程裡產生了快感‐‐
國內一直缺乏三種教育。
愛,死亡,和性。
好像這三種都是禁忌中的禁忌,不應該被公開談論。
可事實是,許多被性侵者在被傷害的過程裡,是無知的。
他們可能在熟睡,在被檢查身體,或者根本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麼。
但身體對飢餓、乾渴,和性愛,都是同樣誠實的。
一個罪犯遞給一個三天沒喝水的人一杯清水,喝下去同樣能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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