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旁邊再咬一口,自己比一比。”
溫凝鼓了鼓腮幫子,有些心虛。
江恕不知道這丫頭昨晚喝醉之後說的話,她自己還記得多少,反正幾乎沒有一句對他有利,除了要離開就是要他放手,可他怎麼放得了?
他索性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可溫凝似乎並不想如他的願,她也不再和他說咬人的事,就著他餵過來的勺子安安靜靜地喝了幾口,隨後心平氣和地喊了他一句:“江恕哥哥……”
江恕拿著湯匙的手指一緊,心臟一下懸到嗓子口,他知道她即將開口的話,自己肯定不愛聽。
“江恕哥哥,我昨晚說的話,你應該考慮清楚了吧。”這段時間,溫凝也想了很久,她對於江恕的感情很複雜,可說到底,她其實並不恨他,兩人只是有過一段不太美好的婚姻,未來不能一起走下去,比較遺憾罷了,可總歸不是仇人。
她並不想像之前那樣,把這關係搞僵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畢竟他們曾經還有過短暫的互相取暖的美好回憶,江爺爺一直對她很好,她和檬檬也是拋開嫂子和妹妹這層關係之外的好姐妹,實在沒必要和江恕鬧得不愉快。
非要說起來,若是真把他惹毛了,她往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溫凝抿了抿唇,看向他的表情裡沒有了先前的抗拒和疏離:“江恕哥哥,我們也可以嘗試著好好做朋友,不用像之前那樣——”
江恕有一瞬間都忘記了該怎麼開口說話,總覺得喉嚨裡有股勁兒堵著,發不出聲來。
可是他心裡揪著疼,她怎麼能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做朋友”這幾個字。
做個屁的朋友,他只想做她。
男人好不容易才將心底那股無名火壓了回去,儘量讓自己嗓音放得柔和些:“誰他、誰想和你做朋友?”
溫凝羽睫顫了顫:“不做朋友就算了。”也確實,他這樣地位的人,她確實成不了他的朋友。
江恕又指了指脖子處那塊被她吻咬過的地方:“老子只想和你做這種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凝凝:?那我咬死你?
江狗笑得曖昧:成啊,衝這咬
兜兜:江恕!!!你手指哪裡呢!!
回寒城的一路上都是江恕開車。
玉泉村自三天前便開始下雨, 日日夜夜不停歇, 天氣使然, 江恕那天來時搭的直升機是沒法用了。
他似乎是故意的, 提早一晚將任天高他們支回寒城, 溫凝百般無奈之下只能和他兩個人單獨坐一車。
溫凝對於江恕開車,心裡還是存著不少恐懼的, 尤其是他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先前最經常坐的便是那輛, 江恕性子野, 開車豪橫不管不顧, 常常將她嚇得面色蒼白, 後來的一段時間, 她曾經一度對那輛車子產生陰影。
好在那晚大雪紛飛之時,那輛邁巴赫被江恕開到雲山半山腰,撞得一塌糊塗,如今走山路,換了臺底盤高的軍綠色越野, 車內空間寬敞, 皮質座椅的椅背放倒,甚至比家裡的床榻還要舒適。
溫凝看到莊園外停靠的那輛軍綠色越野時,還稍稍舒了一口氣,沒成想在車後繞了一圈,也沒看到後排門。
江恕掃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別找後座了, 你只能坐我邊上,這車就倆座位。”
溫凝:“……”
江恕絕對是故意的。
溫凝瞪了他一眼,安安靜靜坐上副駕駛。
兩人一路上沒有太多的交流,溫凝不主動說話,江恕也就專心開車,小姑娘偏著頭靠在椅背上,隱隱察覺出今天的車速一改往日的飛快,平穩勻緩,玉泉村的山路崎嶇,溫凝坐了個小時,居然半點不適都沒有。
甚至後來坐得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