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替她擦了擦眼淚,“不能哭,你乖一點,現在不哭,留著體力,等之後出去了,想怎麼哭怎麼哭,對著我哭,我聽不膩。”
江恕這話幾乎是一語成讖。
兩天兩夜,他們被壓在最底層,救援工作很困難,溫凝體力本就不太好,不吃不喝的,整個人都蔫了。
江恕怕她睡著,哄著人說話。
男人嗓音沉沉的,帶著滴水未沾的啞:“凝凝,不睡,我們說說話。我沒追過女孩,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追才是對的,我只知道愛一個人,就把自己能給的都給她,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不自信,這樣的出身或許一度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可是我覺得並不後悔,我還是慶幸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來保護你,不讓你吃苦受罪。”
溫凝縮在他懷中,努力睜著眼聽他說話。
“從香港回來的後面幾天,我辦了財產轉移,除了老爺子的一部分,只要能轉的,我都全數轉到你名下了,你不是害怕我不要你麼?現在是我該害怕你不要我了,你要是不要我啊,我就是個窮光蛋了,以後所有的都給你管好不好?”
溫凝眼睛酸酸的,卻沒敢哭,只是開口喊了句:“江恕哥哥……”
江恕聽著心都軟了。
兩人正說著,寂靜兩天的上方終於傳來救援隊的聲音:“有人!有人!!”
江恕從褲兜裡掏出個盒子,一下一下砸在碎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