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難以招架,幾回之後,她回到專屬的小沙發,才得以解脫。
夜裡,溫凝抱著薄被昏睡過去,第二天早上天才微微亮,床上男人還未轉醒,小姑娘便乖巧地穿好衣服回了一樓。
寒城的九月還是個穿短袖的季節,溫凝兩件t恤來回換,衣服洗得已經有些寬大變形。
徐媽在廚房做早餐,她跟過去打下手,動作大了些,領口不自覺地往左肩滑落,白皙的鎖骨處露出一大片粉紅。
徐媽見了立刻染上一臉姨母笑,伸手替她將衣服拉好。
溫凝歪頭看了眼,耳根瞬間一紅。
她面板薄,江恕昨夜動作粗|暴,像這樣的粉紅幾乎遍佈全身。
徐媽煎好一盤溏心蛋端出去,笑容欣慰:“沒事兒,你們年輕人啊,喜歡得不行的時候下手確實沒輕沒重的,過上兩天就消了。”
溫凝眼睫微顫,要真是因為喜歡就好了……
早餐的氣氛有些尷尬,江恕一聲不吭,溫凝更是不敢抬頭。
一連幾天,江恕早出晚歸,幾乎住在公司,每每回來,也只是在夜裡掏出幾個小時欺負欺負溫凝,其餘連半句廢話都沒多說。
那晚發洩過後,他一夜沒睡,到陽臺抽了半包煙,回來時,溫凝已經熟睡,他在她的小沙發邊站了會兒,沒忍住伸手輕輕掀開她身上的薄被,小姑娘手臂腰間全是屬於他的痕跡。
他蹙眉看了會兒,又輕手輕腳將被子給她蓋好,心知白天的事其實怪不了她,只是當時一時沒忍住發了火,可他向來不是個會低頭的人,哪怕知道自己脾氣發得過分了,生命裡也沒有道歉這兩個字。
後來聽說不久後的義拍會上有不少小姑娘喜歡的東西,想著到時候領溫凝過去,她看上什麼,花點錢買了送她便是。
沒有女孩子能抵擋得了物質,能花錢解決的問題,在江恕這都不成問題。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一個週末。
慈善義拍宴會定在週日下午六點。
晚上吃飯的時候,江恕難得提早回了御乾灣,這麼多天都沒在餐桌上看到的男人突然回來,溫凝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表情討好小心翼翼給他盛了碗飯。
江恕倒也沒拒絕,接過後便吃了起來。
飯過三巡,他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擦擦嘴:“明晚陪我去個宴會。”
隔天傍晚,任天高帶著造型師來到御乾灣。
溫凝沒見識過這種場面,只得老老實實任由擺佈。
畢竟是個美人胚子,平時不打扮的時候就已經足夠惹眼,此刻頭髮燙到微卷披在肩頭,鑽墜的吊帶勾勒出完美的肩頸曲線,身材玲瓏有致,細腰盈盈一握。
傍晚五點半,任天高將溫凝送到江氏大廈樓下。
江恕從公司裡出來,徑直走向黑色邁巴赫後座。他今天召集高層加班開了一整天的會,此刻多少有些疲憊,坐進車裡時,單手擰著山根微蹙著眉,一時沒注意身邊的小女人。
等到鬆了手睜眼往邊上瞧,頓時燃起股無名火,隨之而來的還有身體裡的燥熱。
男人抬眸對上任天高那不斷從後視鏡裡瞥過來的眼神。
“任天高。”
“是,江總。”
“我很缺錢嗎?”
任天高:“?”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見江恕手指捏著溫凝身上禮服布料一角,表情略帶嫌棄:“窮得就買得起這麼點布?”
說完,手下意識往溫凝腰間露出來的一小處白皙部位摸了摸,臉色更是難看:“這地兒怎麼連塊布都沒有?”
任天高那叫一個冤枉,太太這條裙子光是肩膀處吊帶的綴鑽,一顆都得十來萬……
溫凝被他摸得耳垂都紅了,可也沒膽子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