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說了不能讓凝凝來這種地方,不能讓你碰酒的。”
溫凝艱難地從她的背景音裡聽到了個酒吧的名字,擔心她喝醉了要受欺負,心急如焚地叫了輛車直往酒吧去。
一個多小時之後,仍舊躺在病床上的江恕正拿著手機,反覆回看今早花絮裡,溫凝耐心地帶著小孩玩的片段。
忽地影片一頓,江檬檬的電話打斷了她親哥正在替未來女兒起名字的思緒。
江恕皺著眉,一把結束通話,點開影片繼續看。
只是沒過兩秒,電話再次倔強地打了進來。
江恕沉著臉接起,對面是一個男音:“您好,請問是江恕先生嗎?您的妹妹——”
“撕票。”
江恕正欲把電話結束通話,就聽對方說:“您的妹妹參與一起打架鬥毆事件,現已在我所扣押,還需家屬前來保釋。”
江恕漫不經心地擰了擰眉:“別放出來了,關著吧,能關幾天是幾天,我順便派人把她那課本給她寄過去,你們監督一下,背完了再放出來。”
男人磁沉的軍嗓透過局子電話聽筒在審訊室淡淡迴響,江檬檬慌得要死,忙衝聽筒吼:“哥!我小嫂子也在這!和我一起關著呢!救救我們!”
江恕一下坐起身:“你讓她給我說句話。”
溫凝別開臉:“不說。”
這軟軟糯糯的音調,他一個人在病房裡惦記了這麼多天,此刻終於從電話裡聽見,男人瞬間啞了嗓:“等我,馬上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開學
夜裡十一點, 江恕掛完電話, 自行拔了手背的滯留針, 全然不顧任天高那一套老婆和別的男人生龍鳳胎的說辭, 從病床上下來, 胡亂披了件外套,抓上車鑰匙便一個勁往方才電話裡說的地址飈。
寒城的深夜仍舊是無數人的狂歡, 道路上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不輸白日, 饒是江恕新換的這臺以速度著稱的勞斯萊斯也只能壓下那股野勁, 匍匐在冰冷的街道, 隨著車隊大流一點一點往前挪。
駕駛座上的男人心頭亂成一團, 江檬檬那種自小臉皮厚得不行的人, 隨便往局子裡關上幾天根本不痛不癢,不是什麼大問題,然而溫凝向來聽話乖巧,沒多少膽子,以往自己睡一間大屋子都難掩害怕, 更何況讓她在冷冰冰的局子裡面對一幫陌生人的拷問。
局子那邊的情況倒是和江恕想象得不大一樣。
厚臉皮的江檬檬掛完電話之後, 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溫凝坐在她身邊,攬著她肩頭,小手溫柔地在她脊背上一下一下輕拍著安撫。
小丫頭今晚已經不知道哭過多少場了,她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可越喝, 賀呈摟著龔家千金龔姍姍一塊來酒吧的畫面,就越發清晰。
今晚她原是來給朋友過生日的,都是一個上流圈裡的人,同個輩分的年輕人私下大多相熟。
過生日的這家酒店是江檬檬朋友的哥哥開的,平日常來的客人大多是寒城新貴小開之流,朋友哥哥在圈子裡很吃得開,加之路子廣,酒窖裡的好東西堪稱一絕,賀呈他們也常帶朋友過來捧場。
賀呈不似江恕那般有強烈的佔有慾,喜歡誰便金屋藏嬌不許別人窺探,在他的觀念裡,女朋友越是喜歡,越要帶出來讓大家瞧瞧。
今晚他應了朋友的面子,來替他家妹妹過個生日,捧個人場,順便就把剛從國外回來的龔姍姍一併帶在身邊,兩人在一起才剛滿兩個月,還處在熱戀期,龔姍姍又完美地符合了賀呈那喜歡性感熟女的特殊口味,帶在身邊倍有面子。
哪成想一來就撞見了江檬檬。
這龔姍姍年齡和她一般大,從讀書開始便一路與她唱反調,江檬檬是寒城最矜貴的小公主,無論是親爺爺還是親哥,都吊打龔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