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凝還沒反應過來,卻被他一把抱起徑直進入玄關。
小姑娘驚呼一聲,昏暗中,男人將人抵在牆櫃上,有力的手臂將人一把扣進懷中,大手不自覺地穿過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撫/上那招惹了他一晚上的細/腰。
溫凝踢著腳,小拳頭一下一下錘在他身後,男人只悶哼一聲,半點都不願鬆手:“給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凝凝。”
然而太久的思念,只是擁抱似乎仍舊不夠,涼薄的唇忽地覆上溫凝那柔軟的小唇瓣,大手扣在她腦後,瞬間席捲她腔內一切溫香。
小姑娘被逼急了,閉著眼對上他的唇角猛咬了一下。
他“嘶”的一聲將人鬆開,嘴裡被淡淡的血腥味佔領,明明該腦該怒,卻沒來由的滿足。
男人唇角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睨著她柔軟處的那抹水光,輕笑:“一股面味兒。”
溫凝快被他氣死了:“那你還親!”
江恕歪著腦袋,笑得有些痞,拇指抹過那被她咬過的唇角:“咬老子?要不把這邊再咬一咬,對稱嘛。”
作者有話要說: 江總:開心,滿足,凝凝咬我了!
兜兜:昨天評論區有點誤會,江總是一記寒光掃過去,意思是冷冷地瞪過去,不是一個耳光啊啊啊,江狗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不可能打妹妹的,想啥啊
江總:我不是什麼好東西???
兜兜:……凝凝,你說句話!
江恕耍起流氓來簡直得心應手, 溫凝差點都快忘記當初剛嫁給他時, 男人成天一副面色沉沉的清冷模樣。
此刻江恕就抵在她面前, 小姑娘被迫坐在高高的玄關櫃上, 卻仍舊矮他一個頭, 嬌小的身子被高大的他完完全全籠罩在陰影裡。
換做從前,她該害羞、緊張, 又或是害怕,可今晚她也不知哪來的膽子, 又或者說,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她對於江恕, 似乎沒有了從前的畏懼膽怯和小心翼翼。
江恕仍舊勾著笑, 溫凝覺得被他強行堵在這處有些憋屈,咬了咬唇,打算趁他不注意一下抬起腳,把人蹬開往屋裡跑,哪成想嫩生生的腳才剛剛抬一瞬, 腳尖都還沒沾到他胸膛, 便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揚揚眉,面上藏著抹壞笑,得意地舔了舔唇,大手握著她的腳丫有意無意地揉捻片刻,眼神裡透著股令人害怕的欲/望,溫凝漂亮的杏兒眼瞬間睜大, 眼睜睜看著這惡劣的男人將她的小腳捉到唇邊,微闔上眼著迷般聞了聞又吻了吻。
“江恕你瘋了。”溫凝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他歪著頭,痞痞地扯嘴輕笑:“嗯,我也覺得自己瘋了。”
“離婚之後,老子就再沒正常過。”
這話是真的,曾經意氣風發,將一切握在手中的男人第一次發現,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由他掌控,而這小小的一個意料之外,就幾乎能將他這破命給要走。
溫凝皺著眉頭,使了點勁兒才把腳從他手中抽回來,江恕睨著她低低地笑,小姑娘沒好氣地直直往他胸膛上踹了一腳。
她力氣小,也沒下狠手,江恕又耐糙,反正踹不壞。
哪成想只輕輕踹了一腳之後,男人就皺起眉頭,表情看起來還挺不好受:“凝凝,你給我踹疼了……”
“……”碰瓷嗎?她都沒使勁!
她鬧不明白江恕到底想幹什麼:“你別亂說……!”
面前的男人隨即又捂胸膛又捂後腦勺的:“真的,疼,本來就有舊傷,你這一踹,我估計沒多少時間了。”
他先前真正傷得重昏迷了幾天時,都沒敢和她說,此刻傷好得差不多了,倒是拿出來賣慘了。
溫凝瞪著他,奶兇奶兇的:“你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