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自己被蘑菇毒死昏迷後,那七天裡一日九次的幻影,每次都像不同的體驗。
簡流川意有所指地睨她一眼,應道:“兩個都是本尊,此刻還分著,到合體境就合一了。你要問幾個□□,那得有九個。”言畢,銳利的眸光似笑非笑。
做為萬年前飛昇上屆的神鳥一族,身有九命,雖然意為兇鳥,實際因水火能共融,對四界多有助益,因此位列天界神番。只到他父族一輩,就已經凋亡得差不多了,父將再一陣亡,就唯剩下簡流川一個。尚不知去何處找合適的體質繁衍,而她,自己痴將將地送到跟前……
司芋自然知道他所指何意,(* ̄︶ ̄)當下抿住唇不說話。
真可惡,說九個還真就九個呢。
心裡想,他怕是到不了合體期了。
司芋如果跟他雙修,他早晚得死。但司芋如果不和他雙修,不魅惑他,她就拿不到解藥,得被蝕骨腐糜而死。
可簡流川如果死了,承禹那群道貌岸然的仙尊也不會留她好活。所以到底怎麼辦呢?
要麼和簡流川攤牌,然而不能保證他是否會連她混解藥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把她攔腰掐斷了。
還是說一直慢慢拖著他,拖一時是一時,然後邊想辦法。
所以,就得禁-欲啊。欲必須有,但不能頻繁,這樣就可一邊矇騙著承禹那王八蛋,一邊拖著簡流川慢一點兒被蠶食。
唔,司芋只能就這麼決定了。
不一會兒落到雲鼎峰,月夜清風舒適,山竹還被關在典藏樓裡追耗子,峰頂上就他們二個人。
簡流川抱著她上二樓的石洞,身後扇門闔起,施了結界。
他把司芋放到中間的白玉床上,玉床柔和,司芋不由自主地蠕了蠕細長的雙腿。簡流川低頭坐在對面的玉案前,寬肩清展,手執回溯鏡翻閱。
司芋瞧著他魁梧的側影,不禁眼饞,自覺解開衣帶說:“師叔祖,弟子想,師叔祖一連二十一日陷陣苦戰……”
簡流川餘光瞥見她的動作,冷淡道:“改個稱呼,路上怎麼叫的。”
司芋試了下:“川川……夫君……”
簡流川兩個都沒吭聲,看來都可以叫。
她便繼續說道:“弟子覺著,夫君一連二十一日奮戰,應該很是疲憊。今晚不如就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女子口中說著這樣的話,結果衣縷卻已經褪乾淨了。南海夜明珠照耀下,她只剩淺綠的小衣,白細腰肢不堪一握,不自覺輕蹭的長腿。那淺綠色褻衣像小山一樣高]聳著,桃花綻放,隔著蠶絲若隱若現的。
簡流川笑她的口是心非,被如此一幕,不覺也勾起了心思饞要。
他便起身走過去,俯下寬肩道:“那就各睡各的好了。”
說著從水池裡撈出了兩隻寒淵靈蛇,將她的左右手腕在兩邊一纏,固定住,說道:“睡吧。”
司芋手臂被束向兩側,不覺緊張問:“你莫非,要玩捆-綁play?”
簡流川聽不懂,這女人三天兩頭的中毒,總給他找麻煩,如此貴重的萬年寒淵靈蛇都給她化解毒物去了。
簡流川問道:“這是何意?”
司芋掙了掙身姿,掙不動,那兩隻靈蛇緊緊纏束著她的手腕,蛇信子吐在她的動脈管上,不知是否在咬,莫名地讓她又涼又舒適。
連聲音都變得柔軟了,她模糊地應答道:“就是捆]綁-遊戲。”
簡流川挑揀她之前說過的陌生詞彙,濃密劍眉斂起:“ed是什麼意思?”
他說相似發音,目光執著地盯著她,此詞可從她嘴裡聽過多次,每次都帶著他名諱。
司芋一噎,想起這是在不知道他是紅袍魔修時編排過(*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