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之前說過，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但你既然不想問我，我就想，倒不如我主動幫忙，我有辦法讓那位與m星實驗室綁在一起，我有確鑿的證據。”
妖妖見君清予沒說話，又補充道：“可以在不暴露傅元帥身份的前提之下，讓他和m星實驗脫不了關係。”
君清予挑了挑眉，傅遠川這次出來並沒有做偽裝，也沒必要再做什麼偽裝。
但……不暴露傅遠川的前提下咬死帝國領導人嗎？
君清予倒是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你的要求。”
事情說得這麼滿，君清予不認為對方會一點準備沒有，應該都會提前想好談判的籌碼。
“這家店的vip會員吧，我身體不好，離不開店裡的甜品。”妖妖笑了笑說：“我會按選單價格買單的。”
“沒了？”
妖妖點頭，篤定的道：“沒了。”
“成交。”君清予也不墨跡，“我在店裡，你隨時想來都可以。”
妖妖也沒要其他什麼紙上的或者電子版的合同，她相信店主的人品。
既然已經敲定合作，那她也沒有隱瞞，直說：“我是一代實驗品，只是那時候的實驗地點還不在m星，一開始你交給哥哥的任務，我還不明白，直到後來m星的事情曝光，我才意識到你是想針對那位。”
“在我的記憶晶片中含有那位出現在實驗現場的畫面。”
君清予一愣，“那你是機器人？”
妖妖搖了搖頭，“不是，我算是相對成功的實驗品，還是人，只是體制方面有所提升，但這種提升隨著時間的增長就會消磨生命力，所以我才會這麼虛弱。”
君清予問到：“如果是相對成功，那位沒有找你？”
“一直在找我。”妖妖很無奈的說：“只是哥哥把我保護的很好。”
“那你這樣不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下？”
妖妖說：“他一直站在高位上，我才是真的危險，與其偷偷摸摸的，倒不如拼一把，更何況，我認為你們會贏。”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自己安排，我只看最終結果。”君清予不打算插手。
“我會處理好的。”
回到收銀臺後面，傅遠川還在切著水果，順手餵給小魚一塊草莓，“聊完了？”
“嗯。”君清予咬著草莓，按下隔音，剛才和妖妖說話的時候離這邊比較近，傅遠川應該也聽見了。
察覺到君清予的動作，傅遠川問：“你這麼答應她，不怕她到時候反水，把你供出來？”
君清予搖了搖頭，“不會。”
他篤定妖妖不會這麼做，先不說溫丞遙和帝國那邊鬧掰，就單單妖妖想活著，就不會做出這種事。
“我剛才檢查了她的身體狀況，之前以為的治癒有點像是身體編造出來的畫面，停一段時間就會重新出現問題，所以她要一直吃著這邊的甜品才行。”
吃下去的靈氣會被吸收，但並不能支撐太長時間。
君清予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可能是實驗破壞了什麼，讓她無法恢復，聽妖妖的語氣，應該一開始就意識到了。
傅遠川把東西準備好放一邊，說：“你有把握就行。”
“嗯。”
傅遠川擦了擦手，坐在收銀臺裡面的椅子上，“這邊的事暫且不提，溫丞遙那邊你聽說了嗎？”
君清予往甜品里加泉水的動作一頓，想著應該是人魚繁育基地的事被溫丞遙曝光出來，但嘴上卻說：“什麼事呀？”
傅遠川說：“星盜曝光人魚繁育基地涉嫌以人魚蛋飼養蟲族，並試圖將以此方法飼養出來的人魚售賣給帝國。”
君清予眨了下眼睛，看著桌上沒有關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