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這一點,如果是‘酒空殺’,在力道上自然勝過他但是卻沒有他這樣的迅速。
雖然明知道有個高手也潛入了 ,但想到自此之後,曲家的防備一定會更嚴,以後想進入便更難了。
不想再拖延下去了。馮不同只好硬著頭皮,向地圖上標註的地窖奔去。
…
一路藉著周圍建築物的遮掩,馮不同順利地來到了地圖上標示的位置。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一路上總能見到倒在地上的曲府下人,不過曲府的下人並沒有死,只是被人打暈了而已。
看來這個人並不心狠手辣。
當他來到地圖示示的地方時,眼前所見是一座簡陋的石屋,石屋三面密不透風,只有前面有一道石門。石門敞開了一道僅容一人側身透過的縫隙。大門口四個下人暈倒在地。
按照‘一抔黃土’說的,這個地窖藏了曲家所有的名酒,其中隨便一罈放在外面賣都是天價。可是這麼重要的地方只派了四個人駐守,也未免太鬆懈了。這樣的防衛不禁讓他覺得高估了曲家。
可他還是不敢大意,畢竟那個先他一步混進來的高手的目標看來也是藏酒,他此刻進去勢必要和他碰上。可是曲府巡邏的守衛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發現入侵者,沒有時間等到他出來後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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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不同只得全神戒備,側著身子從門縫中鑽了進去。
室內一片黑暗,只有背後一道微光透過門縫從外面射進來。
馮不同隱約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架能插四根蠟燭的燭臺孤零零地放在牆角。
他取出火摺子將火點燃,火焰隨風搖曳,將整間石室照的格外的亮。他看得到室內四個角落都安置著這樣的燭臺。除了這些燭臺室內空無一物。
以前跟著神劍子時瞭解過一些關於密道機關之類的知識,像這麼簡單的機關,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馮不同決定將每個燭臺都擺弄了一下。可當正在擺弄西北角的蠟燭時,腳下的地板突然抖動個不停。他忙吹滅了火摺子,閃到牆角的陰影處。就在這時那片地板突然緩緩開啟了一道大大的正方形口子。裡面露出了一道人影。
馮不同透過門外射進來的微光隱約可以看出他頭上罩著個黑頭套,同樣露出兩個窟窿,可怎麼看都比他的要正式,一定是找裁縫師傅定作的。
那人緩步走出地板,一身黑色夜行衣也暴露在馮不同眼中。他背後揹著一個黃色錦盒,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麼。
那人左腳剛剛踏在地板上,眼睛便朝馮不同藏身的黑暗處望去。馮不同與他目光剛一接觸,心裡不禁打了顫。感覺那人的內力似乎還在那個大內高手之上。
只聽那黑衣人笑道:“能將呼吸控制到幾乎讓人感覺不到的地步,想必閣下也是個高手了。為什麼不敢出來一見呢?”
馮不同知道藏不住了,只得回答道:“我不過也是個偷酒的人,只要閣下不要為難我,我也不會為難你的。”
黑衣人聽後笑得更大聲了。
“原來是同行啊。可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呢?”
他說這話時,右手輕輕抬起,朝著馮不同所在的地方拍了過去,一道細若遊絲的掌氣緩緩飄到馮不同面前。
好在馮不同早有提防,周身釋放出一陣無形氣場,感知到了掌氣,才輕鬆避開了。要不然必定中了這無聲的一掌。
那一道掌氣打在他身旁的石壁上,竟在石壁上留下了一道一指節深的掌印。
馮不同看著這道掌印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哪有人能無聲無息地發出這麼雄厚的掌勁呢?他的武功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那黑衣人根本沒有給他留下感嘆的時間,見一招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