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求我啊。”
笛飛聲飛身而出,一把掐住角麗譙的脖子,惡狠狠道:“說,否則死!”
笛飛聲的手不斷收緊,角麗譙感到呼吸困難挺起了身子,“尊上,你要殺了我嗎,我是那個被你殺死的唯一一個女子,是最特別的那個對不對?”
角麗譙雖在咧著嘴角笑著,眼淚卻流了出來,她輕輕晃動著頭,讓眼淚順著臉頰滑下,落到笛飛聲手上前,落在明初心隨手抓來的一塊紅綢上。
角麗譙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滿是煞氣,明初心卻笑了,抬手將三根銀針插入角麗譙的身體,隨後拉開了笛飛聲手腕,讓他遠離這個狡詐的女人。
“角麗譙,你是我見過最狠毒的女人,你竟然把毒下在自己身上,連自己的眼淚都利用上了。”
明初心拿著那紅綢,沾過淚水的地方紅色已經變得發黑,顯然,這毒十分劇烈,幸好燧弇提醒得及時,否則笛飛聲一定會著了道的。
笛飛聲亦是明白過來,他剛才險些又被角麗譙算計了,這女人瘋到以自身為毒,當真不可理喻。
明初心伸出了手,笛飛聲將手腕遞了過去。這只是簡單的一個把脈的動作,卻讓角麗譙看紅了眼,她想衝向明初心,卻引動了體內銀針動作,刺痛讓她嘴血流血,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石水走過來道:“花轎我們跟了一路,不可能出錯,那就是在上花轎前,楊昀春已回去檢視了。”
李相夷走過來道:“我和劉如京過去看看,你們招待一下賓客。”
明初心卻是不放心李相夷離開自己視線的,角麗譙做到了這一步,定是抱著必死之心而來,她為笛飛聲準備的是眼淚,為李相夷準備的會是什麼呢?
剛才她敬的茶不是碧茶之毒,那碧茶被她放在了哪裡?
明初心一掌拍在角麗譙身上,用內力震斷了她全身筋脈,隨後對石水道:“將她扒光了好好洗洗,頭髮剪掉,指甲剪短,嘴裡也好好搜搜,不行就把她的牙敲下來幾顆,在沒找到新娘前,別讓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