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劍痕從銅爐中劈開,劍鋒卻偏左三分,這個招式很象是朝月派的。”
“還有,這個門框上的指紋和掌印,也都是人所為,指力能嵌入硬物寸餘,還有爪紋輔以左右,這個就是崑崙派的外家功法。”
方多病心中驚訝,透過痕跡就能判斷出武功和門派, 這絕對是精通武藝之才能能做到,李蓮花,你到底是什麼人?
“又是朝月派,又是崑崙派,看來還真有一群武林高手在這兒打鬥過。”笛飛聲也覺得蹊蹺。
這裡的痕跡並不全都是打鬥,還有些野獸撕扯的痕跡,李蓮花尋問哪個門派是馴獸的呢。
一回頭卻發現方多病以發呆,李蓮花覺得奇怪,叫醒了他,目光卻突然索定了前方。】
天幕再一次暫停了下來,人們知道又到了休息的時間。
麗豐城內,石水輕聲和楊昀春道:“這是什麼情況,咱們上次去石壽村是不這樣啊,怎麼感覺和進了鬼村似的,看著好滲人。”
“應該是這十年間發生了什麼吧,那村子雖排外了些,卻也不至於這樣破敗,可能是這村子因河水改道被與世隔絕了吧。”楊昀春深思道。
李相夷插了句話,“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那些怪物不受控制,出來禍害人呢。”
石水恍然大悟道:“太有可能了,他們害人亦害已,這是遭了報應。”
“這些人上就該死了,還有那個角麗譙,這麼惡毒害人的的事定有她的參與。”肖紫衿突然出聲,目光卻不知為何掃向了邊上的雲彼丘。
雲彼丘不發一言,低著頭不肯說話,這事兒當時已查問過了,是角麗譙與封磬做下的,當然,如今看,應是封磬身後的單孤刀指使的,肖紫衿說的是事實,他無話可說。
喬婉娩皺了下眉,自從上次雲彼丘勸阻他們離開後,紫衿就總是處處針對彼丘,彼丘明明是為他們好,他為何要這樣不依不饒呢,這未免太沒氣度了。
見喬婉娩臉色不好看,肖紫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即閉上了嘴。
其實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看肖紫衿不順眼,或許是因為他太虛偽吧,明明他恨李相夷,恨到不惜給他下毒,卻為何如今一副認真悔過的樣子,真是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