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你一個盜賊,還有什麼良心可講,留給我十兩銀子,就是有良心了?”
“這事,今個兒得處理!”
佟冰一副得理不饒人,勝券在握,那阿福阿彩夫妻兩人無比淡定,阿福道。
“佟兄,請你認清事實,我們今日只是偶遇,不等於我們落在你手裡,勝負未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佟冰一聽這話,他們是想來硬的,手已經摸向了衣服裡的槍。
可他忽然之間全身無力,連摸出槍的力氣都沒有。
他很不解,離他們很遠了,阿福阿彩的每個動作他都盯在眼裡,小心了又小心,到底什麼時候著了道。
太可怕了,他現在連呼叫俠士幫忙都做不到,哪怕俠士離他不遠,他要向他眨個眼睛都困難。
連想倒地提醒都辦不了,整個人看上去無異常。
阿福與阿彩起身,笑眯眯從他身邊經過,還抱拳。
“朋友,對不住了!”
當他們走到門邊,俠士已站立於此,目不視人,冷冷道。
“二位,我也對不住了,拿錢辦事,二位見諒!”
說罷身形已閃至二人跟前,瞬間交上了手。
客棧裡的客人見人打架,膽小的奪門而出,膽大的讓至邊上觀看。
掌櫃的也找了個好位置,興奮的看好戲,看來這家客棧成了江湖人解決恩怨的地方了。
掌櫃的見又有人打架,自然很高興,因為賠償打壞的東西,他又能賺上一筆了。
佟冰像一根杵著的木頭,不能動不能喊,但意識是清醒的,一對二,三人的打鬥他看得一清二楚。
俠士沒有出刀,多以擒拿制服的招式。
阿彩總是閃在邊上使陰招,阿福拿出他盜賊的看家本領,像一條泥鰍鑽過去滑過來。
很少出招,出招必是殺技,不過對俠士這等高手,都能輕鬆一一化解。
三人打得你來我往,十幾回合下來,分不出勝負。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幾個刀客模樣的人邊看邊作點評。
“一對二的對戰,看似不分勝負,實則黑衣刀客武力比那兩人高出幾個檔次。”
“這當然能看的出來,打架明顯是黑衣刀客的專長,是他吃飯的手藝,那一男一女明顯就是專長盜取的,不善打架!”
“依我看黑衣刀客三招之內,必將那盜賊二人拿下,但他不想這麼做,他想逼出人家的家底!”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那一男一女兩個盜賊雖不善打架,可施毒偷襲玩陰招很有一套,黑衣刀客也是小心為上!”
“說得對,你看剛才與他二人說話的小帥哥不是中招了嗎,他好像就是黑衣刀客的僱主。”
“這盜賊二人也太恐怖了,當時我就坐他們旁邊看他們說話,那小帥哥離他們五步之外,什麼時候中的招我都沒看清!”
眾人議論中,俠士已經佔了上風,盜賊二人已經亂了陣腳。
俠士一個前撲,這招對方無化解,那男的將會被制服,無力迴天。
誰知俠士放棄大好的進攻,中途收招閃到一邊,旁邊看客都大叫可惜。
嘆息聲未止,俠士旁邊就有幾個看客倒下。
毒,那男人情急之下,不揮手不抬腳毫無知覺的施了毒。
俠士是怎麼發現躲避的,誰也弄不明白。
俠士已抖出了兩盜賊的家底,速戰速決,幾個閃身,戰鬥結束,兩盜賊雙雙倒地。
有眼力好的看客能看出其中門道,俠士放倒他們,不是使用自身武力,而是將他們的毒施在他們身上。
兩個盜賊像佟冰一樣,全身不能動,但意識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