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偷聽的小人,他本來是在練字,但似乎聽到了林月華的聲音,作為指導林月華棋藝的夫子,他於是帶著棋盤來找她,誰知卻聽到了這樣的秘密。
他心裡很震驚,原來一直以來趙雲霆和林月華竟然是假成親。
“唉。”輕嘆了一口氣,張春生放下棋盤來到了林月華身邊。
見林月華不言不語,面無表情靠著樹幹,就那樣望著天空,一股無法言說的情緒在張春生心裡滋長,他不想她不開心。
靜靜地陪著林月華站了一會兒,張春生開口:“月華,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溫柔的話語,讓麻木的林月華轉了轉頭,見張春生站在她身邊,她努力嘴角扯出一個微笑:“春生,是你啊。”
“笑不出來別笑了,你看你笑得都要比哭難看了。”
張春生故意的調侃,讓林月華笑了出來,笑著笑著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才不難看。”林月華擦了擦眼淚,心裡好受多了。
張春生依舊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嗯,一點兒也不難看。”
“月華,我和你們一起出發回臨水吧,過完年再去京城。”
從臨水去京城,可比從雍州去京城遠多了,林月華一聽立馬拒絕:“春生,你還是從雍州去京城吧,開年就要考試了,從臨水出發萬一路上耽擱了趕不上考試怎麼行。”
張春生拉著林月華說了會兒京城的事情,他見漸漸地林月華的情緒恢復了正常,於是停止話題。
“月華,剛才你和雲霆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對不起我...”
“不用對不起,你又不是故意的。”林月華不在意,故意聽牆角和無意聽牆角那不是一個性質。
林月華知道張春生拉著她聊天是在安慰她,他平日可不是這樣囉囉嗦嗦的性格,對於他善意她心領了。
“你心裡不痛快,可別憋著。”張春生盯著林月華認真的說著。
林月華揮揮手,笑道:“沒事,我不難過,走吧,我們去吃法吧。”
張春生無言,默默地跟著林月華身後,心道:你怎麼可能不難過呢。
晚飯的時候,趙雲霆沒有露面,林月華一如既往該吃吃,該喝喝,可一旁的林二丫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她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可感覺怪怪的。
“哦,對了,姐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