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幹什麼?”
“我們幾個跑容易,錢轉出去也不難,但幾萬宗親呢?幾萬華商呢?”
“他們怎麼辦?”
“他們拖家帶口,還在這裡紮了根,攢下了圈子,他們怎麼跑?”
“那麼多陳家子侄,撐死百分之一能不考慮成本跑路。”
“扎龍抓不住我們,一定會拿留下來的人開刀,哪怕不能屠殺,也會擠得他們妻離子散。”
“我們靠著宗親扶持發家致富,不先富帶後富就算了,還把他們陷入火坑,太不厚道了。”
“這一局,不管是生是死,我們都只能在這裡熬著。”
陳大富落地有聲:“無論如何不能對不起信任我們的幾萬宗親。”
陳大玉輕輕點頭:“沒錯,哪怕是死,也不能被宗親戳脊梁骨,挖祖墳。”
陳望東很是絕望:“對策沒有,又不跑路,豈不是等死?”
“也不是等死,還有一條路!”
陳大華突然想起一些事,眼睛亮起開口:“孫道義!”
“雖然孫道義的底蘊和影響力在亞洲,但不代表他在西方沒有盟。”
“如果能讓孫道義庇護我們,我們說不定能躲過一劫。”
他補充一句:“當然,舞絕城一事,估計需要我們付出重大代價。”
陳大富抬起頭喊道:“大哥,趕緊聯絡孫先生,再大代價,也比家破人亡要小。”
陳大玉也贊同聯絡孫道義。
於是,陳大華也沒有再廢話,馬上拿出手機,投屏到牆壁上,接著撥打孫道義的電話。
孫道義沒有拒接陳大華的電話,反而很是迅速接聽,語氣也很溫和:“陳戰師,早上好啊。”
陳大華很是直接哀求:“孫先生,求你救救兄弟,救救陳氏家族。”
陳大富附和一句:“是啊,老孫,在咱們十幾年的交情份上,幫我們一把吧。”
孫道義在對面端著一杯咖啡,不徐不疾地一笑:
“在陳望東欺負舞絕城,以及想拿舞絕城討好奧德飆那一刻起,咱們之間就沒有交情了。”
“當然,我對你們也沒有仇恨和憤怒,因為把情緒浪費在將死之人身上沒意義。”
他補充一句:“現在,我們之間就只剩下生意了。”
“孫先生,舞小姐一事是我們不對。”
陳大富著急出聲:“我們願意作出賠償,願意給予……”
孫道義眼皮子都不抬就打斷:“道歉對我和絕城都沒有意義。”
“我也不需要。”
“咱們還是珍惜時間談一談生意吧。”
“比如提前給我辦公室打一款,在你們死後,替你們收屍或者選個風水寶地。”
“這種生意,我還是願意接一接的。”
“不過我需要提醒你們,給你們收拾和安葬,基本等同於叫板扎龍戰帥。”
“所以一副棺材需要一個億。”
孫道義淡淡出聲:“你們打款一百億,我給你們準備一百副棺材。”
“孫先生,我們可以給你一千億。”
陳大富豁出去了:“只要你保住我們陳氏,我們兄妹家財全部給你。”
孫道義波瀾不驚:“抱歉,這生意對我不划算,我沒興。”
陳大華眼睛微微一亮,孫道義說沒興,這意味著他有能耐庇護。
於是他牙齒一咬開口:
“孫先生,除了一千億之外,我們在亞洲的全部產業都送給你。”
“十條移民渠道也都給你。”
“這差不多是我們半副身家了,希望孫先生能給我們一條活路。”
“而且我保證,只要我們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