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我伸手拽住了他的禮儀領帶。
這部分就不細說了。
什麼?
當然不,我當時太過震驚他的年齡,我大他8歲,我掌刀捅死搶劫蟲的時候,他才剛剛從卵殼裡爬出來。
怎麼可能進行標記,簡直…好吧,已經不算犯罪年齡,但,天哪,我那會兒明白過來他身上古里古怪的幼稚氣質從何而來時,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將他當成年齡相近的軍雌。
在當時的我眼裡,約書亞直接降了一輩。所以,我讓他又飲了血。飲夠了能安定的量,才把他放回去。
即使我能感覺出來,他交代的一些事情模稜兩可,明視訊記憶體在隱瞞和少量轉移視線的手法,我也很難再將他放正在需要警惕的敵蟲位置上。
他在如此年輕的年歲裡遭受到百萬次記憶的襲擊,第一次接觸到本該令蟲堅強的情感卻備受打擊、否定、絕望、掙扎、死亡,可最後他還是站到我的面前,努力為我擋住糟糕的未來。
我又該怎麼樣才能對他保持冷言冷語?…」
【菲特你是認真的嗎?菲特·懷恩交代必須真誠,約書亞·華沙的自證裡有詐
騙還能被正中米蘭閣下紅心?合著學完菲特·懷恩學科,到了新課程又要洗號重來是吧?啊?】
【喝血?從哪個部位開始?】
【落淚了,米蘭閣下甚至沒堅持到下一章,好絕望,現實里根本沒有能打得過約書亞履歷的天才啊。】
【不停地奔跑,誰不是?但不是誰的盡頭都是米蘭閣下。】
【就問什麼時候寫完,不是蝶族的很難受,想收自己種族的定製本,心軟且超會誇的閣下只在書裡出現,我什麼時候能擁有米蘭閣下,主播你說句話!】
[
飲完血後,約書亞的生理情況好轉,但精神方面沒有。
他把那一瓶治療噴霧用完,我的衣領溼透,上面全是眼淚、唾液、噴霧。約書亞當時想要幫我扣上釦子,我推開他的手,自己扣。這也許是個錯誤的選擇。我扣完領子一抬頭,他那副表情我看得頭疼。
約書亞覺得他用言語蠱惑到我了,血就是他得到的戰果。他的表情是沉默的驚懼。
我突然想到,如果他只記得“米蘭·克萊門”的記憶,那為什麼每一次我只要表情稍變,他總是忐忑難安?
…難道一百萬次裡,他一次都沒有得到過“米蘭·克萊門”的正向回應?
…真是令蟲感到沉重的猜測。
在我思考回應時。約書亞快速講了一大串長句子。
他對我保證,這是一次意外,絕不會有第二次,絕不會再利用任何言語蠱惑我,絕不會再發生任何我反感的行為。
他反覆強調,你的血不會白白付出。
經驗告訴我,我這時最好點頭。我點頭,嗯了一聲。
約書亞頓住,這刻,他臉上是全然的空白,彷彿他也不知道此刻該擺出什麼表情。他呆滯地對我笑了一下,不是故作的成熟、傲慢、特權種的矜持。瞧上去不如表現出來的精明,兩排牙露出很多,我才注意到他的犬齒其實挺明顯,有點尖。
我下意識皺眉。並非反感他的笑,而是想到怪不得剛剛他咬我那麼疼。
但約書亞理解錯了,他馬上收斂,對我點頭,說請我等待。轉身便展翅飛走。
能感覺出他真的慌不擇路且沒辦法處理這種情況。
他完全忘記,他把我帶到會議城的中心廣場,距
離我的宿舍有5公里。那晚我是走回去的,其間遇到三盤四檢,我該慶幸至少這個會議城在胡蜂軍團的領地嗎?
很快,我明白約書亞眼裡的不會白白付出的價值。
情況發生在胡蜂軍團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