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罵把那一個字罵完,藍忘機返回裡屋那裡拿來了魏無羨自己的衣服披上。
魏無羨熟練的伸胳膊讓藍忘機給他套上。
兩人之間一舉一動不用說一句話。
這場景看的江澄眼皮子直跳。
穿好衣服之後魏無羨就出門來到隔壁,進門後那床上的被子是被掀開了的,觸手摸上去一點餘溫也沒有,想必祈願走的時間也不短了。
魏無羨有些後悔昨天為什麼沒直接把他的身體給定住,這下他亂跑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江澄見他又是摸又是沉思的,很是奇怪
江澄都合理懷疑是不是這床晚上躺著刺撓所以他才大晚上換床睡的?
於是開口問他:“這床怎麼你了?”
祈願肯定是去找祈福了,那就是去找金光善,魏無羨簡單的捋了一下道:“江澄你通知一下其他人,待會兒啟程。”
江澄道:“啟程?你要去哪?”
魏無羨道:“蘭陵。”
昨天聶明玦再次審訊了李志成和戴面具拔不下來的那個人,可無論問什麼怎麼做,他們二人均是一言不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現。
又不能特別動用刑罰。
但這件事情關係重大,聶明玦已經上報給其他世家的宗主了,這會兒他們也應該有所動作。
魏無羨一行人趕往蘭陵的同時其他人也同樣是在來的路上。
去往蘭陵的這一路上魏無羨他們是能行多快就行多快,就這樣也是用了大半日的時間。
到了蘭陵之後,距離金麟臺近的已經是動亂不堪,只不過雖是動亂並沒有什麼傷亡。
只要安撫一下受到驚嚇的人就行。
越近越能感受到不一樣的氣氛。
陰沉的感覺特別濃郁。
金麟臺大門前的修士死傷無數,均是被咬死或者是被扭斷了脖子。
魏無羨的手心發熱,屍變的祈福雖有怨氣加持比平常強了不少,但這裡畢竟是在金麟臺,她隻身一人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果不其然,眾人闖進去之後祈福已經被鎖妖鏈捆在了柱子上了,在痛苦的掙扎咆哮,周圍還圍著一圈穿著金星雪浪袍正拿著仙劍指著她的修士。
而金光善則站在他們當中那是毫髮無損。
看到來了這麼多人,金光善的眼睛一一越過眾人,只是在掃到魏無羨和藍忘機的時候閃過一絲狠戾,隨即消散。
金光善滿臉堆笑道道:“是哪陣風把聶宗主和這麼多人一起給吹來了,為什麼不讓人提前報備,這也好讓我做準備來迎接各位。”
聶明玦‘哼’了一聲,他向來是怨憎分明,說起話來也從不拐彎抹角:“金宗主就不必說這些客氣的話了,想必我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你心裡面應該很清楚。”
金光善的臉上露出來了明顯的疑惑:“聶宗主這說的什麼話,你也看到了,我們正在處理族中事務,我們這金家小輩子勳剛擒獲了一個邪物,這妖的本事可不小,殺了我門下眾多修士,好不容易才逮到,按品級來說上上乘肯定是夠的。”
金光善拍著金子勳的肩膀,金子勳的雙手抓著劍,上沾滿了已經乾涸的鮮血,臉上的表情具是驚恐不已。
看著的金光善那臉上虛偽的笑容,魏無羨心底就犯惡心,他們金家這演技難道是祖傳的不成?!
魏無羨道:“金宗主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關心這妖獸的等級,可見……”
金光善一改臉上的笑容,大聲呵斥道:“長輩面前,這裡有你一個小輩說話的份嗎?!”
在輩分面前,這就是少年人最弱的一點,你是後輩,在一些場合中一些事情你說話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因為你是小輩,長輩再怎麼樣也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