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藍湛眼裡的眸色閃了閃,只覺得嘴唇又感覺乾涸了起來。
魏無羨那言語裡帶著明顯暗示意味的話語,藍湛慢聽的心中一動,緩緩起身鬆開了對他的壓制。
得到了空隙,解最外層的衣帶。
只見他在腰間的帶子上,很是有技巧性的一扯再一拉,那在藍湛手裡猶如死結般的繩子就四散開來,掉了下去。
魏無羨笑的眉眼彎彎,動作輕柔張馳有度。
藍湛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他接下來的動作,期待意味好不明顯。
接下來的舉動尤其……
可以值得說的是藍湛的反應,這個頭一次親眼看到如此場景的毛頭小子似乎是有些頂不住了,只感覺鼻腔內有些溫熱。
緊接著,魏無羨拉回了自己的衣服,驚呼一聲:“藍湛!你怎麼流鼻血了?!”
即使現在的場景已十分的窘迫,藍湛臉上的表情也不曾撼動半分。
只見他十分淡定的從懷裡拿出了帕子,十分自然的擦拭起來。
魏無羨道:“我幫你。”
藍湛避開他要接帕子的手道:“接上。”
“……”魏無羨愣了半秒,隨即笑道:“你都這樣了,還想看?”
藍湛十分坦然的承認了:“想,為什麼不想。”
聽此,魏無羨搖了搖頭,邊搖邊嘆氣道:“藍湛,我本不想這麼嚴肅的,但事與願違,我也就直說了吧。”
“我必定是要把小藍湛喚醒的,要把你這個意識壓制下去。”
魏無羨這人剛開始醒來時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了,身處何處,做了什麼,但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再反應不過來就該看醫師了。
剛開始他說主動脫衣服就是為了牽制住他,然後找機會用符咒把他給定住,再把他帶回去,然後和藍忘機一起商量應對之策。
但沒想到計劃實施了一半,他就破功了,他還真就沒想到,有一天藍湛會看見自己看到流鼻血,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聽完他的話,藍湛笑了,笑聲中帶著絲絲涼意:“如果我說,他的那個本體意識已經不存在了,再也回不來了,你打算怎麼做?殺了我?”
“不會不存在 。”魏無羨十分堅信的道:“如果真的不存在了,你也不至於不敢留下,還把我帶走。如果真的不存在了,那麼這個肉體就已經是你的了,又何苦擔心被我們壓制下去。”
“好。”藍湛抬手緩緩拍了兩聲道:“很好,你很聰明,不愧是能把含光君迷的神魂顛倒的人。”
他猛的湊近了他,吻了一下:“也是我喜歡的人。”
魏無羨任他做任何動作,不曾抗拒過一分:“同為一人,都是藍忘機,你倆有何區別。”
藍湛的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耳畔,一點一點把他的碎髮撥到耳後:“當然不一樣,十五歲的和那個大的你大可認為他們為同一人,當然你確實可以這麼說,但是,我是兩者意識結合的產物,又擁有了獨立的行事風格,我就是我,不是那個古板至極的藍忘機。”
魏無羨盯著他的眼睛,眼底笑意不減:“無論你說什麼,對我來說藍湛就是藍湛,這一點我還是能分得清的,但如果你不是藍湛…”
說到這他語氣驟然降了下來:“…膽敢如此碰我,你早就屍骨不存了。還會任由你對我動手動腳?!”
藍湛又對著他咬了一下:“照你這麼說,我還是要感謝感謝含光君的,對吧?”
魏無羨看著面前這性格反差和藍忘機不要太大的人,深深的嘆了口氣:“隨你怎麼想。”
倆人之間的話談著談著,突然畫風一轉,藍湛就著他的這句話道:“隨我怎麼想…?”這句話說完後他很是認真的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真的有在思考該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