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此時的身份可是一個又瘋又痴的斷袖,被一個斷袖如此性騷擾、赤裸裸的垂涎對待,隨便一個男人應該都是受不了。
因此,他當時一直期待著藍忘機能受不了他的糾纏,然後氣急敗壞的能一劍把他劈走。
但事實上好像總是和心底預想的不一樣。
只見床上那疊在一起的二人,魏嬰的頭緊貼著藍忘機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震耳欲聾。
藍忘機被壓制得無法動彈分毫,只能僵直著身軀,雙眼凝視著頭頂上方的天花板,許久之後方才艱難地開口說道:"下去......回到你自己的房間去。"
"我不要回去嘛~"魏嬰揚起臉來看著他,眼中滿是狡黠笑意,"藍二公子,我可是斷袖,像您這般清風霽月的美男子就躺在我隔壁,我怎麼可能受的了,我簡直要把持不住的。”
“不要胡說。”藍忘機把頭側到一邊,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但魏無羨聽出了他剛才說話時語氣有些急促,想必這扭過去臉的耳垂上應該已經滿是通紅之色。
“怎麼能是胡說。”魏嬰一隻手強迫藍忘機扭回頭看他,另一隻手拿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問道:“熱嗎?”
“…!!……”
這回別說藍忘機,就連魏無羨此時聽到他說這些話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虛汗。
如此虎狼之詞聽他渾身彷彿有螞蟻在爬,這些話說的他好像滿腦子只有那什麼的急色鬼一般。
而對於魏嬰前前後後著重向他展示自己的‘斷袖’二字,還有這些明與暗裡,暗示某些東西的詞語,藍忘機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不給語言回覆,身子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藍忘機一手攬住了魏嬰的腰,另一隻手緊緊錮了他的兩隻手在手心裡。
由於魏嬰剛才趴的比較靠上,藍忘機這麼坐起來後他便直接滑了下來,雙腿下意識的分開坐在了藍忘機的大腿上。
這麼一個有那麼些危險,還帶著那麼些尷尬的姿勢讓魏嬰的大腦一片空白。
藍忘機已經是要睡覺的狀態,衣服脫的,疊的好好的。
魏嬰剛才趴在藍忘機胸膛上的時候,即使隔著一層裡衣,但還是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他的臉像是緊貼著身下人的皮肉的。
而現在似乎有什麼貼在了……
雖然此時的魏嬰一直覺得自己直的一批,但他剛才才信誓旦旦的和人說了自己是斷袖。
如此這般被人按住腰,又鎖住胳膊的情況,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裡,魏嬰不免覺得心底毛毛的,屁股下面像起火了一樣根本坐不住。
就在魏嬰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從藍忘機腿上彈飛起來的時候。
藍忘機動了。
藍忘機那隻攬著魏嬰腰部的手往上走,然後來到了一個無比順手的位置。
魏嬰只感覺脖子一緊,他又被人提了起來。
對於魏嬰剛才那些不怎麼能入耳的虎狼之詞,藍忘機不再發表任何意見,只是提著人就往外走。
這點情況有些在意料之外,讓魏嬰有些搞不懂藍忘機有沒有被他的言語行為給噁心到。
他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
這藍忘機竟然還能忍!!!
兩扇門開了又關,關了再開。
此時已經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依舊被提著的魏嬰雙手抱胸,他如今真的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重活一世,現如今在藍忘機面前他是靈力靈力比不過,力氣力氣也比不過。
逃跑十幾二十次,明明他次次都是趁藍忘機不注意時逃跑的,可次次都被輕而易舉的抓了回來。
魏嬰扭頭,壓下一些列奇怪的念頭,轉為一臉崇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