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這種情況根本不是在過招,簡直就是魏無羨單方面的調戲藍忘機。
二人打著打著藍忘機只覺得腰間一鬆衣帶敞開了,他立馬停止招式避開了魏無羨裹緊了衣物。
魏無羨看著手裡的腰封狀似無意的在手裡向上拋了拋:“哎呀呀!藍二公子,你的這個腰封怎麼系的這麼松啊!還是說你根本沒系,我就用手那麼輕輕的一碰它就掉了下來。”
魏無羨嘖嘖兩聲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這可不是我拽的,是它自己掉我手裡的,你可不要怪我。”
也不知道魏無羨說話過腦子沒,腰封系的好端端的會突然掉下來,還掉他手上了,藍忘機此刻的臉色可以說是十分難看了,他面若寒霜極力著剋制自己情緒:“魏嬰!把東西還我!”
魏無羨:“把東西還你也行,你先把劍收好。”
藍忘機:“?”
魏無羨裝作柔弱膽小衝他擠眉弄眼道:“你現在情緒不好,我害怕你待會趁我不注意刺我。”
情緒不好還不是拜你所賜,藍忘機把避塵收回劍鞘。
魏無羨就趁這眨眼間的功夫便移到窗邊,出聲阻止欲追來的藍忘機:“藍家素以雅正為名,藍二公子你確定你要這個樣子追著我出去。”
剛才打鬥的時候,魏無羨有張有弛的把藍忘機調戲了個遍,如今沒有腰封此刻藍忘機身上的衣物便更是十分的凌亂。
果然藍忘機停止了動作眼睜睜的看著魏無羨從窗臺翻了出去。
魏無羨一路放聲大笑,腳步輕快的來到了江澄他們一夥人面前。
聶懷桑一臉期待的道:“怎麼樣怎麼樣!藍忘機有什麼反應。”
魏無羨洋洋得意的說:“我辦事你放心,我不僅讓他看了春宮圖還好好的調戲了他一把,現在他的那個臉啊冷的能嚇死人。”
聶懷桑一臉佩服之色:“你調戲他了還能從他手裡安然無恙的回來,魏兄果然厲害。”
而江澄的臉卻黑如鍋底:“你敢調戲藍忘機,都不擔心他一劍把你劈成兩半。”
魏無羨笑著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湊過來聽,神秘兮兮的說道:“其實我和藍湛關係特別好,只是你們看不出來罷了。”
言罷眾人一窩蜂的散開都只覺得魏無羨這段時間抄書把腦子抄壞了。
藍忘機是天黑下來才離開藏書閣的,這兩天他的心裡一直有些疑惑。魏嬰還是那個魏嬰但總感覺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往常魏嬰也總是撩撥他,但更多的都是處於捉弄的心理,從未像過今天這樣赤裸裸毫不加掩飾的……調戲,藍忘機不敢想這個詞,這個詞對他來說太有失端正了。
魏無羨只是在淺淺的試探藍忘機這個時候對他的心意是什麼樣的,很顯然是有些抗拒的但並不排斥他。
當年魏無羨自己也是在被獻舍之後經藍曦臣點醒才開竅的,而藍忘機的心意也是在當年不夜天之後才說出來的。因此魏無羨不認為藍湛能立刻接受自己其實是喜歡他的這個事實。
總要有些時間適應。
此時的魏無羨正翹著二郎腿的躺在臥室的床上手裡把玩著被他扣下的腰封,心裡默默的沉思著。他能夠確定的是,現在的藍忘機還是那個不沾世俗對兩個男人之間更不可能理解透徹的純潔白花。
而且他暫時不能全身心投入到追藍忘機的計劃中,畢竟還有溫氏那一大禍患,他絕不能讓那樣的事再次發生,以他此時的功力如果能潛入溫氏把溫若寒暗殺了還是有可能的,這樣豈不所有事都迎刃而解了。
這樣他就能安心的和他的藍二哥哥雙宿雙飛了。
魏無羨握緊手裡的腰封暗暗思量著,認為這個方法可行並且決定這兩天就行動。
清晨。
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