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遇到這種事,魏無羨就感覺江澄的腦子變成了大棗。
一遇到和自身感情有聯絡的事情,江澄這傢伙淨做一些不靠譜的事,說一些從來都不認真思索的話。
明明他剛才都點出他話語裡的不妥之處了,可江澄還是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魏無羨對此只能表示深深的嘆息。
過了一會,魏無羨躺在藍忘機腿上揉了揉眉心道:“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見別的姑娘?”
江澄咬著西瓜道:“還有一個。”
魏無羨用手蓋住眼睛,不怎麼看好道:“講講你又是怎麼做的…”
江澄回想著當日的情形:“這個姑娘是徐州人,說話嗲嗲的。”
魏無羨道:“怎麼嗲的?”
說到嗲,江澄看了一眼藍忘機。
藍忘機:“……”
江澄收回視線道:“就和我們姑蘇聽學時在綵衣鎮碰到的那些女子一樣。”
魏無羨拿開手斜了他一眼道:“那是人家的習俗,不同地方說話的口音都是有些差距的,這也不是什麼問題,況且嗲嗲的說話聽著就很溫柔,你以前不是說你就喜歡溫柔這一款的嗎。”
江澄吐掉嘴裡的西瓜子:“我說的溫柔也不是這種溫柔。”
“那是什麼。”魏無羨重新捂住了眼睛:“你要求還挺多。”
江澄接著講:“其實徐州的這個姑娘長的還行,就是個子不是很高,而且她有一點兒我不是很喜歡。”
魏無羨道:“什麼?”
江澄誇張的比劃道:“那姑娘花錢太厲害了,那天阿孃讓我陪她去街上走走,她買了好多東西,身後的僕人再加上我,我們三四個人抱都抱不下,如果以後結了親,他買的東西不把蓮花塢堆成山啊。”
“……”
“……”
在這種事上,魏無羨總能找到江澄說話中讓他無語的點。
雖說江澄小時候是和他說過不喜歡花錢太狠的女孩兒,但花錢狠又怎麼狠,對每個人的定義都不同。
魏無羨坐起來和他掰扯道:“徐州我去的不多,但關於徐州我只知道一個徐州葉氏,不知是不是這一家姑娘?”
江澄點頭:“就是葉氏。”
魏無羨歎道:“徐州蘇氏,她們家族雖然在仙門之中不算什麼大戶人家,但有一點是絕對的,她們家主要是賣玉器的,而且那代代相傳的雕玉手藝也是遠近聞名,並且只一件成品玉器就價值不菲。”
江澄道:“我知道啊。”
魏無羨道:“你知道,所以人家姑娘究竟是買多少東西才讓你覺得人家花錢狠的?”
江澄和他掰扯不清楚:“你不在現場你不知道,她真的買了很多東西,吃的、穿的、用的,陪她買了一下午那些東西抱的我手臂都酸了。”
魏無羨搖了搖頭:“你管人家花多少錢,無論花多少錢,人家是有那個錢揮霍的,而且江澄,我們蓮花塢好歹也是五大世家之一的大戶人家,平時雖然沒讓你吃金子吃銀子,但也絕對和窮掛不上邊的,是江叔叔虞夫人限制你花錢了還是怎麼的?”
江澄道:“你說的什麼玩意兒,我沒說我們蓮花塢窮,我爹孃也沒限制我花錢。”
魏無羨道:“那你怎麼這麼摳門,人家姑娘買一點怎麼了,逛街不就是要買東西的嗎,怎麼開心怎麼來唄,又能花多少錢。”
江澄解釋道:“我不是說不能買,也沒有說不讓買,就是她一下子買這麼多,是不是花錢有點太狠了,我感覺吧女孩子還是勤儉持家一點比較好。”
“你感覺你感覺。”魏無羨的眼神上下掃視了一下江澄,道:“你這身衣服是新做的吧。”
江澄點頭。
魏無羨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