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拉著漆木山的手道:“老弟啊,雖已過了幾十年,皇上已換了幾個,當今天子可能都不知我們是什麼人了,但未出五服,我們便仍算皇室宗親,我們戴罪之身,躲都來不及,怎麼敢送上門去。”
“而且我這一脈向來福薄命淺,能無病無災,好好活著就已是奢求,哪還敢去肖想榮華富貴呢。”
時光又過了三年,漆木山來到李家做客,懷中抱著不滿四歲的小李相夷,李父的手上纏著白色的紗布,顯然,這是剛從南胤回來。
“相顯隨我出去遊玩了一趟,回來就病了,相夷不懂事,非要找哥哥,要不是有你在,我還真拉不住他。”
“李兄,你這身體再虛弱,也不該拉不住這個孩子吧,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
漆木山抱的眼中滿是擔憂,眼前的兄長臉色蒼白,氣息虛弱,明顯不對啊!
“我沒事,養兩天就好了,你別看他小,但他的力氣可不小,身子骨比我和他哥哥強了不止一點兒。”
李父不在意在笑了下,把話題扯到小兒子身上,滿眼都是慈愛。
漆木山掂了掂懷中孩子,手掌在他身上摸了摸,驚訝道:“李兄,你這小兒子筋骨不錯,很適合練武呢。”
一美貌婦人走了過來,笑道:“那我就將相夷送給你當徒弟吧,不求他能多麼厲害,只要強身健體便好!”
李父也笑道:“這倒也行,漆老弟,若是你不嫌棄,不如也受累將相顯也收下,我就一個願望,讓他們身體好一些。”
小李相夷見到母親便不老實了,伸出手投入了母親的懷抱。
漆木山笑道:“行,那我過一段時間再來教他們兄弟功夫,絕對讓他們身強體健,無病無災。”
畫面變換,有一婦告知還很年輕的封磬,“封家主,我看得真切,來祭祀燧弇的是父子二人,那個男孩十來歲,身上戴著的就是龍萱公主的玉佩,手上還有個胎記。父子兩人手心都有傷,一看就是祭祀造成的。”
封磬十分激動,立即大叫道:“傳令下去,查,一定要將這父子二人找出來,他們一定就是我的主人,近百年了啊,我封家終於要找到我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