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恨我?!”
秦向河荒唐的笑起來!
張建豪眼睛保不住,也是那些遊行抗議的美國人打的。
再有,張建豪昨晚之所以在唐人區,是受阮寧邀請。
而站到容易中槍的貼合板高處,也是張萬星喊的。
他全程和張建豪沒什麼溝通,也什麼交集。
冤有頭債有主。
就算找不到誰開槍的,起碼,也是找阮寧和張萬星麻煩。
關他什麼事!
“你們一起糾纏幾年時間,對彼此還是不瞭解啊。”
瞧噁心到了秦向河,阮寧得意笑笑。
後又表情一整,接著道,“別以為我是嚇你。瞭解張建豪性格,你就不會這麼想了。我問你,張建豪中槍時,你在哪?”
“在他旁邊,血還濺到我肩膀衣服上了的。”秦向河回道,“張建豪身邊都是他的人,根本不需要我幫助。再說,就當時那情況,人一下就擠得沒影了,我就像想幫忙,也幫不上。”
“不是說你幫不幫!”
阮寧怒其不爭的瞪了秦向河一眼。
看那樣子,是對秦向河還沒反應過來有點生氣,“中槍時,誰叫你離他最近。以他性格,就認為這槍本該是你中的,他是替你挨的!”
“……”秦向河無言以對。
這都能怪他頭上,那還有什麼可爭辯的。
而且,臭女人和張建豪張萬星兄弟倆,認識的時間更久,也更明白兩人脾性。
既然這樣說。
或許真有可能將中槍一事,怪到他頭上。
“所以啊。以後有張建豪的場合,你就把四丫帶在身邊,別不當一回事。”阮寧瞧秦向河滿不在乎似得,語氣認真道,“張建豪一直對外在形象很看重,以前,有人不小心弄亂他頭髮,都被找藉口打個半死。現在,眼瞎了一隻,又覺得是替你捱得槍,誰知他會做出什麼事。”
秦向河轉臉。
見小廳那邊沙發上的林四丫,像是聽到這話,正警醒望來。
阮寧很滿意這效果。
隨後,她又往秦向河打著石膏的左胳膊上方,也就是胸口處瞅了瞅。
除表面上能看到的傷,昨晚送來醫院時,醫生還說,胸口上方,也有一處較重的挫傷。
幸虧偏上了些,不然,會很麻煩。
遲疑了下,她往那打著石膏的胳膊示意,“對了,身上這些,你那寶貝媳婦知道了沒?”
“沒有呢。舊金山暴動的事,估計,要隔兩天才能上國內新聞,我打算等等告訴她,省得太擔心。再者說了,我這也沒傷多重。”
秦向河有點想撓頭。
準備,找個合適時間,再打電話告訴白鹿,免得瞎擔心。
但也不能等國內新聞爆出來了,不然,這就不是一頓唸叨的事了。
“你這還不重……”
阮寧下意識,想拿金美妍來擠兌。
可又想到,昨晚這混蛋不光救了金美妍,還算救了她。
而且,剛剛還狡猾的聲稱,說主要是為救她,金美妍只算個“搭頭”。
如此說辭,就是在對她強調這份“救命之恩”!
“真不重,虧你及時將林四丫喊來。”秦向河笑著擺手,只是,胳膊稍微動下,就牽的胸口那裡疼得厲害。
“醫生說了,讓你靜養!意思就是這幾天少動彈!”
阮寧沒好氣的輕斥。
轉而,又問,“那你這樣,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秦向河想了想,回道,“剛才問了醫生,說是過幾天,坐飛機就沒問題了。我打算能出院了,就立刻回去。哦,還要在香港待兩天,等那邊事情辦完,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