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忽地,阮寧眉梢一凝,盯向秦向河。
“今天不說這個,我還真沒注意。平時,你對我和宋仁、張建豪這些人說話,包括孫晴她們,你都動不動說什麼你們這些人,搞得,像你和我們不一樣似的。四丫,你老闆和你說話,是不是也這樣。
不遠處林四丫,聽到喊聲,禮貌的扭頭看下。
復而,又回頭看著遠處一輛停在岸堤邊的銀色汽車。
“別瞅!四丫向著你,有也不會說。”
阮寧說著,走近一步。
她微微抬起臉的對秦向河道,“對,就是這個眼神。從開始在宿陽見的第一面,你就是這樣的眼神。”
秦先河不解,“我什麼眼神?”
“明明只是從小山村旮旯裡出來的,當初在宿陽,要來開白雲百貨的大樓,都被宋仁給截了胡!對那時的張建豪而言,你就跟個螻蟻差不多。”
秦向河表情微動,但面上,還是被阮寧這形象比喻給逗笑了。
這也是實話。
那時的他,相對快掌握整個聯榮集團的張建豪來說,的確不值一提。
“可就是這樣大的差距。你知不知道,當時你看我們這些人的眼神,就好像……”
阮寧頓住,仔細想了想,才接著道,“很看不上眼!對,就像我們在你面前低了一個……層次,倒好像我們才是那個螻蟻。”
秦向河道,“哪有這回事。不說聯榮和愛信,光那時的宋記,我都巴結還來不及呢。”
“你少打哈哈。具體的,我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這意思。咦,越品越不對味。”
阮寧來了興趣,神情中帶出些許興奮。
像有了什麼,了不得的發現一般。
她又道,“你和我們說話,雖然掩飾的很好,可語氣裡,總帶著難言的優越性似的。我就不明白了,就算現在的錦湖發展不錯,你也沒這樣居高臨下,傲視我們的理由。”
“阮小姐,你越說越離譜了。”
秦向河心中咯噔一下。
這點倒沒注意過。
畢竟有著前世記憶,所以,和張建豪、阮寧這些人打交道,從沒覺得他們怎麼高人一等。
不論是愛信還是聯榮,他有自信,總有一天,錦湖會達到同樣高度。
甚至於遠遠的超過!
應是帶著如此心態和這些人打交道,才在阮寧眼中顯得比較特殊。
沒料到,阮寧憑此,會聯想到那麼多。
“不離譜,一點不離譜!越想越不對!仔細想想,你好像從一開始,就和我們格格不入似的。特別是這次甫東大開發,這都被你提前猜到。難怪趙月,就百安集團的趙家老大,拿你生辰八字,不光去廟裡讓高僧鎮壓,還找了好幾位氣功大師。”
秦向河很是無語。
聽有人對他做出這種事,都不知該給什麼反應。
阮寧神情,卻逐漸變得嚴肅。
她無比認真的說,“秦向河,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阮寧,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不是沒見識的無知婦孺。你不用擔心,現原形也嚇不死我。好歹的,跟你那麼久,就算被騙,也讓我被騙得明明白白。”
“……”
秦向河一時不知該吐槽哪點。
原本聽阮寧一點點分析,他還有點緊張,可聽阮寧最後荒誕的猜想,這才暗暗鬆口氣。
第二次了吧。
這也提醒了他,以後說話做事,尤其是對阮寧這種心眼子多的,要特別注意。
與此同時,他也荒唐笑起來。
都這麼猜了,還敢說自己不是無知婦孺。
“區區一介凡塵俗子,我這千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