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了一站後。
火車再次緩慢啟動。
轟隆隆,往前繼續行駛。
周斌攥著拳頭,在包廂內焦躁的踱來踱去。
當聽到外面腳步聲接近,他忙拉開廂門。
這次。
終於是老焦回來了。
他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了?”
老焦回道,“秦向河和那個毛丫頭一直在包廂裡,沒下車,也沒有出來過。”
“一直沒有出來?”周斌皺眉。
老焦知曉周斌的顧慮,忙解釋,“沒問題。開車前,陳芳從秦向河包廂裡出來,我親眼看到兩個人都在。”
“那就好!下一站就是燕京了。”
周斌興奮的兩手一擊,恨不能喊兩嗓子,直抒心中長久淤積的悶氣。
先前在那邊包廂,乍一遇到,氣昏了頭。
想不到的是,秦向河身邊的那個小丫頭,竟能和老焦打的有來有往了。
剛剛差點上了秦向河的當,想要硬碰硬。
虧老焦一句話點醒了他。
前面是哪?
燕京啊!
錦湖集團在楚湖隻手遮天,他是有冤不能訴。
而在燕京,秦向河算個屁!
某種意義上。
在燕京,周家就等同錦湖之於宿陽、海沙。
他也同樣能讓秦向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秦向河只要這次敢到燕京,那回憶起這兩年的恩怨,他肯定要好好招待才行!
之前,就怕秦向河是嘴上硬,實際上,卻中途悄悄溜走。
這才讓老焦過去盯著點。
沒成想,秦向河真的挺有種,還真的如約趕去燕京!
不會以為,到燕京,還就他和老焦兩人吧。
忽地。
周斌眉頭一動,問,“你電話裡講清楚了沒有。”
“放心,小七已經帶兩車人去站外候著了。另外,也和錢隊長打好了招呼。主要人給留口氣,就沒一點問題。過後,還能隨便找理由扣個十天半月的。”
“那就行。”
周斌放心下來。
他回到窗邊坐下,又吩咐道,“你到時只用纏住林四丫,秦向河就交給我。不信,這次還弄不死他。”
說到最後,周斌幾乎將後槽牙都咬碎了。
可一想等下到燕京站,大仇得報,又不覺愜意抒懷。
注意老焦面有猶豫,他奇怪問,“還有什麼,難道你攔不住林四丫?”
“林四丫是很有天賦,可到底年齡太小,不足為慮,我保證不會讓她打擾你們。”
老焦回答的頗為自信。
隨後,才道出心中疑慮。
“秦向河不是個蠢人,應明白周家在燕京的能力。適才你又放過狠話了,他不應該猜不到你會有所安排。”
聽此,周斌不由微皺眉頭。
老焦繼續說,“除秦向河和那毛丫頭,就隔壁包廂還跟著三名下屬。我去看了,身手都一般,光小七一個,就能隨隨便便收拾。”
周斌想了想,追問,“其他車廂呢?”
老焦搖搖頭回,“我找人仔細打聽了,確認秦向河這趟來,只是這幾個人。正是這樣,才奇怪……若不然,就是宋志春出面保他?”
而這猜測,連老焦自己都很說的不確定。
周斌聞聲更是冷笑連連。
“宋志春保秦向河,在燕京?燕京不是津市!敢惹我,他在這能自保就不錯了。”
周斌頓了頓,分析道,“之前被氣昏頭,現在仔細想想。從開始,宋志春就躲到外面去了。”
老焦贊成的附和,“從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