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音,林虎轉身一個鞭腿。
林四丫如被飛馳汽車撞到,重重跌飛出去,砸到另一邊隔斷牆上。
隨即,那面單薄牆體,也應聲而倒。
“夠了~!”
阮寧拉住要上前的秦向河,越過林虎,陰冷望木村聰也看去。
發現,不知何時,宋仁也跑到了門外去。
隱約看到,其手裡似乎還攥著個相機。
“秦向河,你在這站好了。就衝你剛才,我把話撂下,今天誰敢再動你一下試試,我軟寧和他沒完!”
林虎正找著秦向河的破綻。
去年那次,就知這年輕人身手不錯。
擱十多年前,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就秦向河這種,隨隨便便都能收拾了。
然而,許是年紀大了點,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尤其是最近這個幾月,傍上了日本大財主,沒什麼事做,還給那麼多錢。
每天都好酒好菜的招待。
以前是捨不得,現在有人供著,恨不能從早上喝到夜裡。
也正是如此,只是打了一會功夫,就覺得,身體有些跟不上速度。
不能一味的蠻幹。
否則,要是陰溝裡翻船,沒了日本人這張飯票,可就遭了。
踢飛忤逆的死丫頭,他剛要上前,忽聽對面女人撂下來狠話,不禁猶豫的往後看去。
林虎不認識阮寧,但剛剛聽木村聰也在耳邊嘀咕過了。
知道這是張建豪的女人,更是一個堪比聯榮的集團公司的大小姐。
這種人,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虧那張椅子沒砸中,不然,腸子都能悔青。
何況,張建豪早允諾過,將是他以後的長期飯票。
那這個女人,就更不能得罪了。
宋仁和木村聰也聽阮寧這麼說,也都愣住。
猜測,可能是林虎剛剛差點誤傷,才賭氣說出迴護秦向河的話。
他們又很清楚阮寧的性格,誰也不敢賭這話的真偽。
林虎得不到提示,心知,連宋公子和木村都不敢惹對方。
如此,有阮寧護著,就沒法再去動秦向河了。
然。
想到之前在千菜園,被聯手做了局,不僅白白丟了幾千塊,還被公家關了一夜,最後更是擔驚受怕的狼狽逃走。
現今明白過來,這口噁心,哪能咽得下。
瞬間,他臉色猙獰的一扭身。
不待從碎裂牆堆裡站起的林四丫走近,一個飛膝,就給撞飛出去。
好。
動不了那秦向河,難道還打不了這死丫頭。
這可是他家事,看誰敢攔著!
林虎呲牙衝秦向河陰陰一笑,走到倒地的林四丫身前,“小畜生,跟我犟嘴?對了,那個小畜生呢,死了沒有,啊!”
“……”
林四丫爬起身,捱了林虎重重一耳光,頓時嘴唇破出血口子。
她卻只動也不動的垂頭站著,默不作聲。
“你再給我能啊,剛才不還挺厲害的嗎。”
林虎又一巴掌甩過去,打的林四丫踉蹌後跌。
瞧秦向河臉色鐵青的瞪來,他哈哈大笑。
轉手撕扯住林四丫頭髮,繼而,他一拳打在小腹上。
“告訴你,你就是我養大的。別說揍你,就是打死你,也應該的!”
一拳之後,又是一巴掌,輪換的打來著。
林四丫緊咬滿是血的嘴唇,默然忍著。
這種“教訓”,從小到大,捱了太多次。
每次過後,基本要躺上幾天才能爬起來。